见主子醒了,暗夜将头埋得更深,主子睡了五天,他不吃不喝跪了五天,他给主子吃了可以安眠五天的药,为的就是让主子别再去找凤三小姐,主子这么好,凤三小姐那么黑心,又无心无情,她怎么配得主子的爱,在他心目中,主子是神圣的,只有同样神圣的宁落小主才配。
烟云见暗夜跪着,身影消瘦了不少,有些心疼,更多的却是心底的愤怒:“暗夜,我睡了几日?”
暗夜的声音沙哑到极点:“主子,五日。”
烟云知他定然也跪了五日,但是他却不能压下心中翻涌而上的愤怒:“暗夜,你反了么?到底是我是你的主子,还是宁落?”
暗夜埋得更深,脸上苍白,声音有些无力:“当然是您。”
烟云摆了摆手:“罢了,你下去罢,去食点东西。”
暗夜起身,脚下一阵发麻,又跪了下来,他暗运内力舒缓了一下筋骨,却还是一颤一颤的离开,他就知道主子心好,心疼他,主子这样好,他一定会保护主子不让凤三小姐夺了去。
三皇子在书房批改文件,如今皇上回来,将其余的皇子个个封了王,每个皇子都握有不俗的实力,而且与其交好,他忙得几日不出书房,更是不知外界的事,如今忙完了,他伸了个懒腰,大步走出书房。
“月王(如今都封了王,便由此改口),您可出来了。”管家脸上洋溢着虚伪的笑容,一见王爷出来便拥了过去。
莫君月冷冷的瞄了他一眼:“外界可有大事?”
管家躬身,无比恭敬道:“有,最大的事莫过于……凤府三小姐,那个草包回府了,还有便是烟公子要入赘将军府。”
莫君月千年不化的眸子终于震动:“什么?此言当真?若是有假本王砍了你的脑袋!”
管家脑袋上渗出冷汗:“真的,属下不敢报假。”
莫君月更是愤怒:“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报给本王?”
管家的腿微微颤抖,有些担忧自己的脑袋:“王爷进书房前曾嘱咐属下,任何人都不见,任何事都交由叶影管理,王爷在书房的几日,任何打扰者,斩。”
莫君月恢复冰冷的摸样,他抚了抚太阳穴,有些头疼,他已经不眠不休五天,累得筋疲力尽:“将本王的话带给凤将军,说本王邀凤三小姐上府做客,如若他有不依,你就告诉他,别忘了本王手中还握有他的把柄!”
管家点点头,不敢有迟疑,也不敢看王爷阴冷入骨髓的眼,立刻走人,王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记住,这话,是要你亲自传到的。”
管家恭敬的说声是,加快了脚步。
王爷一向都是冰冷阴狠,王府上下的侍卫无一不惧怕又恭敬,生怕一个不是惹恼了他,害了自己全家,就连王府爱慕王爷的婢女也是不敢靠近。
管家将话传到,就见凤君臣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空气又冷了几分,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不过好在他在王爷身边久了,王爷比之将军冰冷的气息,简直是大爹见小儿,千秋不同,即使这小儿是久经沙场的凤将军。
凤君臣压下心中的不快,脸色终是缓了过来:“告诉王爷,小女一定会赴约,不知王爷可说是什么时候?”
管家暗叫不好,他太着急出来了,这下该怎么办?管家内心波涛汹涌,面上却十分平和:“明天午时吧。”希望王爷不要怪罪于他,他都活了大半辈子了,他死了不要紧,最要紧的是他的女儿。
凤君臣故意的看了看太阳:“不知王爷还有什么事?”
管家摆摆手,摇头:“没了没了。”
这王爷惹不起,这将军他也惹不起啊,像他这种小人物,只有攀岩附势才得以生存,他抹了一把汗,速速离开。
上次凤嫣然见过的婢女小严又道了她的屋,一见到她,她便知道准没什么好事。
这婢女趾高气扬,是将军跟前的红人,见到凤嫣然也没行礼,在小严的眼中,凤嫣然不过是一个草包罢了。
小慧见到婢女鄙视的眼神握紧了拳头,似随时都会扑上去打她一顿。
再反观凤嫣然,一身白衣出尘,淡雅的品尝着用秋菊泡的茶,她吹了吹茶,滚烫的茶冒着白烟,把她整个人显得像不入凡尘的仙子。
小严眼中嫉妒更甚,一个草包都能张这般美,她小严到底哪里差这草包了?这草包不过是人美了些,华而不实而已,她小严要貌有貌,要才有才,烟公子怎么会看上这草包?
想起正事,她掩饰的咳了咳:“月王爷吩咐你明天午时赴约。”
小严转身便要走。
凤嫣然放下茶,叫住了小严:“将军府的人都是这般没有礼貌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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