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摆正自己的位置。
“虚心接受,坚决不改。”我随即抬头笑嘻嘻地说。
“你!”山羊胡浑身激烈的颤抖着宛若迎风狂舞的杨柳,我真担心他再抖下去就癫痫了,他瞪着似乎见到千年妖孽的双眼,细白的手抬了几次碍于我的身份硬是没敢指着我的鼻子。
“朽木不可雕也!”
山羊胡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这几个字,接着跌跌撞撞地夺门而去。
之后的几天,念娇和念甫的嘴一直抽抽的,笑得太厉害造成的后遗症,林璎璎被我给洗了脑,我说你那狼心狗肺的爹不要你,咱郡王府还怕养不活你?璎璎思量再三,最终留了下来踏踏实实地跟着我。这孩子虽然文弱,但遇事还是有自己的想法,也不枉费我辛苦救她,做她的思想工作。
接下来张大叔在挑选夫子的时候格外慎重,因为我说了,留山羊胡,小白脸,装清高的一律不要。
其实老师根本都轮不到我选,因为山羊胡罢工了以后,到处在外面八婆地传扬我的光辉事迹,不是说三个女人一条街吗?其实男人要三八起来,一个人就万夫莫敌了。
山羊胡就是眼前的这位粉衣男人,也就是我的贴身仕女林璎璎他爹。
由于山羊胡的卖力宣传,我成了街知巷闻的妖孽郡主,学术界对我也是闻风丧胆,敢于挑战教书育人,传播封建社会思想的学究们在我家门前止步了。切,这只是小场面,比起原先那个年代的孩子们,我可善良多了。我差点没给山羊胡立块功德碑,要不是他的努力,我还在想怎么才能让老爹放弃对我的应试教育呢。
至那以后,我也声明,我不需要先生,我要发奋向上,自学成才。当然,我看的书都是当时不入流的小说、奇闻传记之类的东西。反正我是不用接触那些假惺惺的三从四德,道德伦理了。老爹也没太多时间管我,张大叔又是管家又是奶妈的风雨飘摇中把我拉扯大了。
听说我对艺术颇有兴趣,于是张大叔又请来了乐师教我弹琴,我就像那只得了芝麻丢了西瓜的猴子,什么都想染指。各种乐器被我尝了个遍,结果门门通,门门不精,乐师叹气地说:“此女,果真与众不同……”我还白里透红呢!
张大叔又为我请来了舞蹈老师,老师很漂亮也很有耐心,先让我展示一下身段随便舞一下,我乐了,边哼着《We will rock you》边跳起了机械舞,那美丽的女老师没气质的喷出了含在口中的铁观音,忙喊张大叔去召大夫,说什么我犯羊癫风。MD!你才抽风呢!要不是见你长得漂亮,我一定批评你!
张大叔忍辱负重地说:“我家的宝啊!这老师再跑可就没了……”
琴和舞就这么过去了,还有书画。老师那肯定是找不着了,没关系呀,咱有天赋!想当年我在学校还是个宣传委员呢!叫念娇把炭弄到最细的那种,刷刷在纸上画了灌篮高手,正等着大叔夸我呢,谁知道大叔看完之后泛着泪光激动地指着仙道说:“郡主!咋地了?这孩子穷的连件像样衣裳都没有呢!”
我哼了一声,没人欣赏我。我孤芳自赏,赏花赏月赏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