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就像只没脚的鸟,孤独的跋涉着、努力寻找着每一顿的盘中餐。
他在太原这座城市居无定所到处迁移,即使在当时他已有近三十万的存款但还是异常吝啬的到处蹭饭、胡乱的随处找地儿睡觉。前面提到他有个姐,宴洁。当年斌的父母就是不放心他姐一个人在太原才让斌后来也跟过来的,宴洁竟是个空姐这多少让我始料未及,怪不得在斌固执的思想深处他还是鄙视哪些做小姐的,斌只把她们当成赚钱的筹码泄欲的工具。
斌当时入行时,他唯一的亲人宴洁为什么没有对他加以阻止呢?我不得而知也没有求证,斌很宠他的姐姐和他的小外甥,斌特意给他的小外甥开了个户头定时的往里面汇钱也只有这个时候斌是大方的、毫不吝啬的。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在高智商的驱使下龌龊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时由我全权负责的省内一个大型体育赛事的全部设计工程终究一锤定音,我在事业巅峰的时刻却不曾知道斌却经历着怎样的生活。那时闲暇时我时常猜想,某个时候斌又在哪里?在哪里住,在做什么,在想什么呢?这些我都不得而知。我和斌就好像两种不知名的鸟在迁移的季节里偶尔在飞翔的天空中掠过,彼此都很熟悉只要那么一瞥就什么都已明了,无需再多的言语。我们不需要承诺也不用考虑将来,一切都取决于自然。
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切,因为再也见不到斌的缘故,我的感情世界被真正属于她的主人掠夺了。我认真并全情的投入了属于自己的真实恋爱,在脚踏实地的感情空间里我找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生活。
两年后的一天,我坐在属于自己的设计工作室上Internet,电话铃响了―――是斌,我差异不止!
电话那头斌告诉我,他在一年前已经结了婚,斌说新娘你认识的,就是原来那个在酒店中你见过的那个年纪挺大我时常喊作老婆的女人。斌说他不能忘恩负义因为在几年前的一次春季严打期间斌曾被收容,最落魄的时候,是那个女人把自己做按摩辛苦挣得的近二十万元都倾囊而出才救了斌。斌说他现在很踏实,开了间茶社,他已经彻底脱离了原来的生活,开始干正经生意了,我会心的笑了!
我说,“你要请客,这几天正好胃口不好,正发愁该吃什么呢?你既然主动送上门来,那我今天就想吃羊肉火锅。”电话那头斌依旧是坏坏的笑,连连应承着---
这时的我也是非常幸福的,有个很疼我的男友,还有就是因为过段时间我就是该做准新娘的人了,我在期待着美丽明天的再次到来。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