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青桐殿内,白罟对坐于上方的掌门行了一个礼,“师尊,弟子回来了。”
卫闻旬皱起白眉,担忧问道:“可有伤及根基?”
白罟道:“还无伤及根基,明年各派的大赛,弟子有信心。”
“初绪也不看着你点。”
她笑道:“大师兄以一对十,帮弟子挡去了不少麻烦,奈何弟子学术不精,掉入深潭与奂云兽搏斗受重伤。夺取了兽精,却被暗流冲走以至与大师兄失散。幸得贵人相救。”
这个台词,她可是跟大师兄去魔窟之前就商量好。打着外出做任务的名头去魔窟劫人,不让他人怀疑他们与魔窟那件事搭上边。
后面她受重伤那段没有大师兄对过,但凭两人默契绝对八九不离十。
卫闻旬叹了一声道:“此次回来就好好养伤,专心应对明年大赛。”
白罟道:“但是门中六品还血丹药引不是还没着落?”
“你便不要去了,我让你二师兄去。”
为什么不说让大师兄去?难道大师兄与师尊交谈过?白罟微微皱眉,随后平静道:“静修不如战斗,生死磨练间才能有跨越式的进步,此番弟子重伤感触颇多。”
卫闻旬见自己劝不动,也不再劝,道:“那到时候再说。”何况他也赞同白罟的话,现在的修士不能太娇太宠。
白罟把兽精交给卫闻旬便退了出去。
她住得地方偏远清静,是一座孤峰,山峰上种着株株梧桐,枝叶摇曳。
小院里的茅草屋内亮着烛火,纸窗上隐约能见屋内人影。
推开柴门,简陋的小屋内,四方的小桌旁坐着她大师兄与长相平凡的女人。女人长相虽平凡,但那双美眸却是波光流转。
她是温璟,被大师兄用法术给改去了容貌。
初绪站起身来,不自觉激动道:“师妹。”
“恩,是我。我残了脸回来。”说完,白罟也不在意拿去自己的轻纱斗笠,露出狰狞恐惧的脸。
初绪担心迫不及待问道:“除了脸还有吗?”
白罟坐在椅子上,拿过茶壶茶杯给自己沏了一杯茶,道:“大师兄,你不能这样不厚道。我怎觉得你希望我越残越好!”
温璟扑哧轻笑,道:“你大师兄心急语乱。”
初绪接道:“我这不是担心你担心得要死嘛!万一你真来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白罟不屑道:“你要跟我殉情?”
温璟捂嘴而笑,她这辈子从未有过自由。她庆幸,庆幸她还有很长的时间能够陪这个她爱的男人走下去。
先前温璟问初绪,白罟的性格。
初绪眉头紧皱,神色郑重,道:“她比较皮的……一般人管不住……”
温璟扑哧一笑,调侃道:“那岂不是你这大师兄又当哥又当爹。”
“……”
初绪这个师妹确实是个活宝级人物。温璟对她十分有好感。
初绪挑眉道:“你跟你殉情干什么?我要跟我的小璟安享千年。”
初绪的脚被温璟踩了,初绪的腰被温璟拧了,初绪的手被温璟掐了,初绪的脸被白罟泼了一杯子凉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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