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豪裕一拍他的背,教训道:“蠢货!三师姐是想一个人待着清静!”而后,对白罟神色认真道:“三师姐,你有心事就告诉我!我虽然法术不怎么样,但排解愁苦很有一手。”
白罟玩味笑道:“是吗?可我一点也不愁苦。”
话音刚落,自白罟手中划飞出一条极尽柔美飘逸的红绫。长绫妖娆翩跹而出,搅乱山间风向。
黄豪裕有些结巴道:“三师姐……别,别用行云绫……”白罟的行云绫在门派里名头响当当,能打能防能囚,囚肉身囚元神。多少师兄弟看着行云绫望而却步。黄豪裕自以为白罟拿他来戏耍,其实不是……
悄无声息间,铁索桥两端刹那断裂开,笨重的桥身带着着铁索摩挲声迅速下落,划开一道气流。突如其来的变故,根本不给位于桥中间三人逃脱的机会。
白罟明白,若掉落深渊他们三人必死无疑。且三人都未破境,不能飞翔。不知是何人要将他们置之死地,凭她的感知却没有发现隐匿的人。这种高手在青桐派少见!
黄豪裕与泉善脚下失了稳,不明所以然,神色慌张地看向白罟。隔着轻纱看不见白罟的表情,只有她一身随意孤傲。便是这样两人也觉得有安全感。
行云绫将两人裹上,白罟纤手拉住行云绫一端,踏着掉落桥身的木板急速往岩壁跑去。因着桥身掉落与白罟步伐的迅速,绷直的行云绫几乎是成横拖着黄豪裕与泉善前行。
脚下浓重的黑色刮上来的寒风,吹得行云绫猎猎作响。
有光芒自山峰射来,气势如虹,让着山风都凝滞。光芒自一幻化成千万道,驱散四周夜色,目标只有白罟一人!
其间幻化种种,皆在一瞬,肉眼只能捕捉行云绫红色的残影,光芒疾驰的余晖。
泉善转头,瞳孔里被千万光芒布满,惊慌道:“三师姐……”他的声音几乎要被光芒的气势所覆盖。
白罟松开行云绫,转身迎上光幕。手持白色骨棍,对上首当其冲的光芒。
刹那,所有的光都开始有条不紊合拢,自白罟这一点起在山间形成巨大的扇形。扇再缩小,凝聚成一道与白罟相对的光芒。光芒再消散,露出原本面目,一条细软钢丝。
钢丝似要缠上白罟,绕成一圈一圈,套上骨棍。恐是他人没料想到,她的骨棍光滑无暇,钢丝一拴紧,白罟还能轻而易举地抽出骨棍了。
骨棍一击打上钢丝,发出一声闷响。
钢丝威力不变,似鞭抽向白罟,骨棍上下阻挡。白罟不能凌空,边打边掉落。
然钢丝变化多端,骨棍能抵上,拳头能打上,双脚能踢走,但小腹终是落了空,被抽上一鞭。白罟身形无所依靠迅速坠落。
方向却是朝着行云绫。白罟手触及行云绫立刻反手握住。在两人还未从白罟离去的现实中回神来时,她已经回来了。
伸手将行云绫扔向岩壁,而她则握着行云绫中端边旁,身轻如风,被行云绫带动向前。
紧随其来的钢丝,如刀剑一般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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