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已听到娃娃那个哭的叫撕心裂肺、悲痛欲绝的模样,气的牙痒痒。什么吗?不就是咬了她一下吗?
“你给我过来看看,你干的好事儿。”傲寒看着娃娃的嫩白小手被他咬了一排牙印,有些心疼。
拉着娃娃的小爪子,凉已不以为意的说:“不就是咬了她一下吗?这也哭,大不了,我让你咬下。不过…”低着头,在傲寒耳边暧昧的说:“你舍得吗?”还不忘记在她耳边吹气,搞的傲寒又羞又怒,拉着他的大爪子就是一口。
“我咬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啊!”傲寒看了眼被她啃的爪子,又看着爪子的主人,你副你能把我怎么样的表情。
本来以为凉已会很生气的,却正好相反。他抬着被傲寒咬的爪子,语气轻浮,表情及其享受的说:“嗯…这算不算…你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迹了,我我的的冷冷傲傲寒寒,我的冷傲寒。”然后还亲了下牙印。
“你…你…变态…恶心死了,说话不能别那样啊!有病,不清白,还没睡醒。”说着,就出去了,房里却传来凉已的哈哈大笑声。
傲寒有些怀疑,自己当初一定是瞎了眼睛。不然怎么会喜欢他的啊!一想到他刚刚的样子就恶心,走着走着,来到了那天的“洞房”。不只觉得笑了,似在对娃娃说,也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这就是我们的洞房,呵呵…”
然而,在某女万分沉醉的时候,一句很不好听的话传来“我就知道那个笨蛋把洞房给搞错了,哼…真没用。”
这…这人…有必要吗?再怎么说,他口里的那个笨蛋也有他自己的一份啊!
“你才没用了,我相公比你厉害多了。”虽然文轩跟凉已是同一个人,可是听到这话,还是让傲寒有些不爽。
只是,某女却不知道,某男吃醋了。凉已痞笑的朝傲寒一步一步的逼近,咬牙切齿的问:“他那里比我厉害了啊!说。”
傲寒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慢慢的挪动这,直到挪动到了假山旁。眯着眼看着凉已,凉已将脸凑到她的面前,那知道这个笨女人回喊出这么一句:“来人啊!非礼啊!”
正好躲在假山洞里的小白听到了,偷偷的,看着外面的两个人。本来是在这午休的小白这下来精神了,只是…为什么还不快动手啊!
“是啊!大点声音,我亲爱的娘子。”这表情,这语气,怎么这么像流氓在调戏良家妇女啊!
“好了啦!还有人在的,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的。”傲寒哭丧着脸,可怜兮兮的盯着凉已。
凉已早就察觉到了洞里有人,只是没有做声,走到洞里对里面的小白说:“小白啊!你是不是…皮痒痒了啊!每次都这样,帝君没叫你非礼无视的吗?”
“嗯…这个吗?”低头一想,又理直气壮的说:“怎么了啊!明明是我先来的,好不好。再说了,你们小两口要在这说情话的,又不是我逼你们说的。”假装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潇洒的离开了。路过傲寒时,暧昧的看见她一眼“那个…你们怎么老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嗯嗯啊啊的啊?白天也没见你们这样啊!”
混蛋小白,竟敢听墙角。
傲寒深呼吸一口气,压抑着要爆发了的小宇宙“小白啊!这单纯过度…是什么,你知不知道啊!”
“单纯过度是白痴,你小子在敢听墙角我让你好看。”凉已现在才知道,这小子很八婆。
看着现在说话很平静的凉已,小白知道这是小宇宙要爆发的前兆,很有眼头的跑了。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口子了,有些淡淡的尴尬。凉已走到傲寒的面前,很自然的搂上了傲寒的腰“出去走走吧!”
傲寒已经习惯了文轩老爱搂搂抱抱的习惯,有些不以为意。可这对凉已来说就不是不一样了,只是,我们的当事人没有察觉。
一家三口走在喧闹的大街上,很引入注意。因为…这一家三口中的男人是——唐文轩,临江人称——唐大傻。只是…这个抱着小孩子的人是…
大家你猜你的,我猜我的,都没敢说出来。
会不会是——小妾——啊!怎么可能啊!这么漂亮的姑娘,真真是被这傻小子给糟蹋了。众人在心里想着的,都是同一件事:老天真真是太不公平了啊!
直到唐府的初一大呼:“大少爷,大少夫人,您二位问你来了啊!”
心碎的声音是满地,这一刻,众人都在想:不公平也要有个度,这真真是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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