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的百姓很是热情,听着身后的男人热情地用鲜卑话和激动的人们回应着什么,我除了微笑只能微笑,到最后笑的脸蛋都有些僵硬,回来的路上,慕容信突然开口道,“从明天起,你就和秦先生学习鲜卑语吧。”
“不用这么麻烦,须卜萍和晓晓可以教我的。”我抗议道。虽然她俩的汉语有些蹩脚,但是我想教我应该没有问题吧?
“秦先生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只可惜除了教书不愿意再多做其他,可惜可惜了,你和他在一起,定会有很多收获。”慕容信的语气不容反驳。
看来明天是不得不上那个秦先生的课了,多说无益,我还是好好想想什么时候和刘三杯聊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为好。
第二天我百无聊赖地坐在外间的软塌上,单手托腮地等着我的老师——秦先生的到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在连晓晓都忍不住开始用我不懂的鲜卑话骂骂咧咧时,这时,门外传来须卜萍的禀告声,“秦先生来了。”
“准见。”我慢慢悠悠地玩弄着手中的茶盏,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穿蓝色袍子的颀长男人缓缓走进帐内,我吓了一惊,这个男人的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除了那双清冷的眸子,我感到那双眸子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但一时半会,却想不出到底是谁曾拥有过那样一双好像月光般清冷的眸。
“秦墨参见夫人。”他不卑不亢地向我行礼道。
“免礼。”我坐直身子吩咐道,“还不给秦先生看座。”晓晓有些不满地嘟起了嘴,须卜萍则恭顺地给秦墨搬了一个坐垫。
我从软塌上缓缓走下,蓝色的裙裾飘飘,仪态万千地在他的对面坐下,“学生有礼了。”我微微低下头,露出了我修长白皙的脖颈。
他不动声色的淡淡道,“这是秦某的本分,”声音如同破锣般沙哑难听,神色却是一派镇定自若。
我现在终于明白慕容信为何如此放心我和一个男人学习鲜卑语了,就凭借着现在的社会风气,贵族男人出行都会施粉涂朱如此重视仪表的魏晋时代,他当然不相信我会对这样的一个男人暗许芳菲。
之后的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进行着,每天秦墨都会在我吃完早餐半个时辰后准时来到大帐,教我鲜卑语,两人之间除了我偶尔不懂之处的疑问,他面无表情地解答还算相处愉快。
在我再次拾起“课本”学习的日子里,忙碌让我暂时忘记了要找刘三杯的事。
我也渐渐了解到,原来慕容信确实不是一般地宠我,我所在的大帐是隶属于单于的,而他其他的三个夫人则住在她们自己的帐篷里,这三位除了之前我提起过的有喜的蔷薇夫人段宝儿,还有匈奴血统的玫瑰夫人刘婉,以及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表妹华安夫人拓拔云娜,三人中数华安夫人的地位最高,属正妻。不过自从段宝儿有了身孕后,就渐渐嚣张起来,大有不把拓拔云娜放在眼里之势,而我是一个连名号都没有的小妾,所有的荣耀都依仗着我名义上的丈夫对我的宠爱。
每天我除了刻苦学习鲜卑语之外,还会偷偷喝下避孕的汤药,这一切除了须卜萍,无人知晓。
记得第一次拜托她给我熬制避孕的汤药,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写满了震惊,我用哀求的语气和她说道,“阿萍,现在只能你帮我了,我真的不可以怀上他的孩子,”我的眼中满是泪水,“我不爱单于,所以我不能给他生孩子,在我的家乡,女人只给心爱的男人生孩子,没有感情的婚姻对我来说就像一场悲剧,求求你,允许我最后的坚持。”
她看着我的眼睛,失神说道,“可是,如果你没有儿子,未来的生活将会很艰难。”
“我不会改变主意,阿萍,帮我!”我的语气坚定,对不起,我骗了你,因为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控制,所以我承担不起风险去要孩子。
“好。”不知过了多久,她喃喃道,口中依稀念着斛律措这样的字眼好久好久。
后来我才无意间知道,原来赫连晓晓曾今有一个情人就叫斛律措,三年前死于叛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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