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天寒地冻,你只穿一件单衣,竟然没有冻伤。”
“我习惯了啊,”沈如侠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在我的家乡,每个新生婴儿满月后,家人都会在雪地里给婴儿连洗三天的澡,我与他们不同,洗了
七天。”
瞧着独孤笑一杯接一杯喝的那么上瘾,她舔了舔嘴唇,趁独孤笑一个不留神把酒壶抢过来,张嘴就往自己嘴里灌。
独孤笑是知道她的酒量的,也知道她喜好喝酒,所以他刚才只是在挑。逗她,果不其然,她果然忍不住了。
“不过,不一定每个婴儿都出生在冬季啊。”如果在盛夏出生,哪里有雪给他们洗澡。
闻言,沈如侠一脸鄙夷地睥睨着他,仿佛在指点他的孤陋寡闻,“我的家乡一年四季都是冰天雪地的。”
“……你的家乡在天山还是长白山?”
“……”沈如侠失了刚才的锋利,有些说不出话,似乎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眼神闪烁着,支支吾吾地说不一句完整的话,手脚甚至慌得上下乱晃,不知道该摆在哪里好。
瞧着她这样子,独孤笑对她提起了一丝兴趣,从袖子里取出一块星形水晶玉佩,他故意在她眼前晃着,“会不会和这个有关啊?”
沈如侠一惊,伸手就抢,被他抢先一步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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