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宿没睡甚至在被窝里打了手电仔细端详这只戒指。我举起左手左晃晃右晃晃我觉得这只戒指在我手上怎么看怎么好看。我想着和黎洛南戴一样的情侣戒,我怎么想怎么乐呵。结果第二天一大早,我的眼睛成了四周煮焦中心膨胀的荷包蛋。这个形容无比贴切一点不假。
覃佳说我这是自做孽不可活。我说这是爱的小代价。
我捧着书本沿着校园长廊走到中文楼,我觉得绿树成片鸟儿高歌。我想我当初果断地认为学校枯木广布毫无生气是不对的。我看见现代汉语老师在台上滔滔不绝,我看到黑板上的国际音标仿如跳动的音符。我想我当初认为现代汉语老师是个啰唆而且乏味的老头,国际音标是些比鸡肠子还复杂的东西,这些统统都是不对的。我得做个好孩子,好好学习。
今天是4月1号,于小诺你嘴角咧开的宽度比失态大笑时咧开的程度足足宽了4厘米,并以这样的巨幅比例持续了5天之久,你是彻底没救了。覃佳对我一脸无可救药的表情。去你的。这叫沐浴在爱情的阳光里。我不屑地说。你应该游荡在精神病的院子里。覃佳一脸不屑,还顺势做了个呕吐的姿势。我扑过去,你丫的,找打。
我去学生活动中心找黎洛南。他在忙,接了新的工作,制作一个动画fiash。
于媳妇,你乖乖自个儿玩去啊。于是捏了下我鼻子调头继续忙去。我拉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我看着黎洛南细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啊敲,那么灵活那么美,当然还有左手那只戒指,真是亮晶晶呀。
我顺着黎洛南细长的手指把目光往上移来到脖子上。稍微有点凸起的喉胆,嗯,这是男性的普遍特征没什么好鉴赏的。于是目光继续往上移,来到脸上。只能看到右侧脸,轮廓清晰,尖下巴。低头往近一点看,没有双下巴。目光再往上,嘴唇薄,微红。往上,没有胡子,应该刮过。再往上,鼻子,鼻子很挺,鼻梁瞒高……
咳,咳,于小诺,你这个样子我怎么专心弄啊。黎洛南一副无奈的表情。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伸出了一只指头跟着思路在黎洛南脸部不远处的半空中比划。
行行行,我自动回避得没。于是我挪了椅子一旁发呆去。
在我正欲进入睡眠状态之时黎洛南半蹲在我面前整张脸在我眼前放大,他拂了下我的刘海笑咪咪地说,于媳妇,咱吃饭去,走喽!我看着笔直地站立在我面前的他,左手安静地贴在左腿的侧边上,那只戒指依旧安静地套在他的无名指上。这种感觉特安心。
放心吧,我不脱,死了也不脱。黎洛南拉起我左手冷不叮来了句。
我才不担心,你爱脱不脱。我一脸不以为意。谁知道我当时心里想,黎洛南你敢脱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只有天知地知我知。
笨蛋。黎洛南嘿嘿地笑。我侧过脸微微抬起头看,那个笑容那么温暖那么明媚。 我想我要记住一辈子。
春天真的来到了。人间四月天呐。
我和黎洛南依旧无比甜蜜地穿梭校园,我要把我们的恋爱高歌一路唱响。这是个听起来无比壮烈的决定。
黎洛南双手捧起我的脸,眼神无比虔诚无比深邃地说,于小诺,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于是低头吻了我。
那不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没有了初时的羞涩。于是我大胆地回应他。那次的吻很用力很用力,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我想告诉他,黎洛南,我相信,我相信。可我不说,我用行动证明。
很多年后,我在书店的热销架上看到了雪小婵的作品《啊,青春》,店员说售得很热。我买了回去。书上说,在初恋时你就该明白一件事,所谓的永远,就是你们用心相爱的那一阵,那一阵以为的永远就是永远。你可千万别指望一辈子,都烦了腻了,都得恨不得跳了井抹了脖子了。可是,我那时还小还太天真,我深信黎洛南说的永远就是一辈子。我如此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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