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果断地说:“如果杨先生不肯相信,我还有一个证明方法,你回忆一下,雪樱手腕上有没有胎记?”
他不假思索地摇摇头,他和雪樱从小一起长大,再熟悉不过,雪樱的手腕白嫩光洁,没有任何胎记。
“如果说身份证可以作假,这个从娘胎里带来的,从皮肉里生长的东西却假不了。”她摘下手链,露出右手手腕,那里有一颗心形的朱砂痣。
触目惊心,他直直盯着那颗朱砂痣,心里顿时风雨大作。雪樱的手上没有胎记,她不是雪樱!她不是!
这颗朱砂痣在他的眼前被无数倍放大,扩散,像红色的迷雾,旋转飞舞,他突然头晕目眩,扶着桌子才支撑住身体。
他虚弱地问:“你是谁?为什么和雪樱长得这么像?”
见他倍受打击,她于心不忍,但也只能实话实说:“我的名字在身份证上有,至于长相的问题,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世上有这么多人,肯定会有容貌相似的,这只是巧合罢了。”
他麻木地重复着这句话:“只是巧合!只是巧合!”
他表情呆滞,神采飞扬的脸变得泥塑一般,她不忍再看,低头说:“对不起,杨先生,我必须澄清误会,免得以后产生更多的麻烦。”
他的脑子里忽然产生了一个有些荒诞的想法,他急急问出口:“你是不是见过雪樱?你是不是照着她的样子整的容?”
她哑然失笑:“杨先生,我真佩服你高超的想象力,我的容貌是纯天然的,没有半丝半毫的人工雕琢。很抱歉,我从来没有见过雪樱。”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他的眼睛顿时黯淡无光,整个人好像一下子苍老了二十岁。
她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沉默了一会儿,她举起一杯酒说:“杨先生,刚才我知道自己是个替身时,很伤心,甚至有些怨恨你。此时你知道我不是雪樱,肯定也很伤心,我们也算同病相怜,一起喝一杯吧。”
他木然地端起酒,倒进了嘴里。看着她那张酷似雪樱的脸,他心里百感交集,干脆不去看她,只是闷着头一个劲儿地喝酒。
一瓶酒很快被他喝光了,他又要拿第二瓶,她伸手阻止,不经意间,两人的手在酒瓶上相遇了。
那种潮湿而温暖的感觉又传遍了她的全身,她的小脸绯红。他不禁想起了情窦初开时,他第一次握住雪樱小手时的情形,雪樱也是这般娇羞的模样。
他一阵恍惚,紧紧握住她的手,喃喃地说:“雪樱,我好想你。”
此时,这个高大的男人像个无助的孩子,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沈雪樱,可以化解他无尽的思念和忧伤。
然而事实常常是无情的,她希望他能清醒过来,于是理智地说:“杨先生,你醉了,我不是雪樱。”
他下意识地说:“你以后当雪樱好吗?好吗?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你陪在我身边,让我能天天看到你。”
听了这句话,她心里一动,如果能天天在他身边,与温暖相伴,将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摇摇头:“对不起,我不愿意当别人的替身。”
“只要你能答应,你要多少钱多行,你开个价吧。”他豪爽地说。
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生气地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的钱我一分都不要,就算给我一座金山,我也绝对不会当替身。”
他不信世上有金钱收买不了的人,他掏出一张大额支票,推到她面前:“这是100万,你先拿着当零钱花,如果嫌少,我可以再加一个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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