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气愤:“你是不是疯了,想用这些钱把我砸晕吗?我已经说过了,我不要。”
他不解地问:“你不要钱,那要什么?你若能留在我身边,就算要我的整个公司,我统统都给你。”
她冷冷地说:“别再侮辱我的人格了,我不想再见到你这种炫富摆阔的人,我要离开这里。”
他惶恐极了:“不要走,求求你先留在我身边,等哪天雪樱回来后,你再走好吗?”
她怜悯地看着他,这个因痴情变得弱智的男人,事到如今,他还在幻想着有一天雪樱能回来,他依旧不死心,依旧在无休止地等待着。什么时候才是头,什么时候他才能从痛苦的思念中解脱出来?她不希望他再折磨自己,长痛不如短痛,不如现在就告诉他实情吧。
借着酒劲,她冲动地说:“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事实呢,雪樱永远不会回来了,她早就不在人世了。”
他惊叫起来:“你,你胡说八道!你竟然敢诅咒雪樱,你……”
“我没有胡说,虽然这样的事实谁都不愿意相信,但事实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你自己看看吧,这张是五年前的海城晚报。”她把一张泛黄的报纸递给他,是她在曼珠办公室看寻人启事时发现的。
报纸一经打开,赫然映入他眼帘的是一行黑色的大字:沈家千金沈雪樱患绝症香消玉殒。
“香消玉殒”这个词,似一道霹雳劈到了他头上,“轰隆”一声巨响,他的脑袋似要炸开,无数蜜蜂嗡嗡乱叫。他眼前一黑,直直向后倒去。随着沉闷的“扑通”声,他晕倒在地上,她吓得六神无主。
曼珠飞快地跑过去,用手去掐他的人中,见他未醒,曼珠抓起那瓶还没启开盖的酒,“啪”把酒瓶磕破了一个大口,迅速把酒喷到了他脸上。
猛然受到刺激,他醒了过来,一时间浑然不知身在何处,等他恢复意识,翻天覆地的痛楚迅速包围了他。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目光如箭直直射向了她,恨不能在她身上射出一百个窟窿。他失控地喊:“我不信!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他一把抓起地上的报纸,撕得粉碎,全扬到了她脸上,像下了一场雨。
他突然向前扯住她的衣领,凶恶地说:“把你刚才的胡言乱语给我收回去,我要你重新说,雪樱还活着。”
不能半途而废,她狠下心来:“让我重新说,我仍然会这样说,雪樱已经死了。”
“死”这个字,像一把无情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他心里,他的梦瞬间被击得粉碎。
巨大的打击,加上酒精的反应,使他失去了理智,他疯狂地掐住她的脖子:“我让你胡说!你这个歹毒的女人,看你还敢不敢胡说……”
她被掐得喘不动气,脸憋得青紫,他的力道非常大,她根本无力挣扎。
她自暴自弃地想:是这个男人给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同样是他又摧毁了我重新生活的勇气,于我来说,活着已经没有什么意思,索性死在他手里好了,至少在临死前还能感受到从他手掌传来的温暖。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尽量挤出一丝微笑,水亮的眸子温柔地注视着他,目不转睛,只想多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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