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声音像是寒冰里的声音。
他张狂而又毫无畏惧,他不会把皇室放在眼里,只是,这个小家伙很有趣。
瞿淼墨黑的眸子涌动着,他没有说一句话,别人不会知道他此时下了怎样的决定,而这决定又会改变多少人的人生。
“我要你每日都来七枝楼,倘若你能坚持五年,我便不杀你王府的人。”
他说的是不杀王府的人,因为他知道,杀王府的人更具有威胁性。
他紧紧地盯着她白色空洞的眸子,额上红色的印记隐隐发亮。
阿殉白眸有些涣散,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像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在命令她,“好。”
疯了吗?
五年。
扶渊转向扶姬,扶姬明白四哥所想,与七枝楼楼主谈判这一步棋未下对,只愿一月后的联姻能得到最有利的权势。
阿殉忽然起身,白眸涣散毫无焦距,声音低到了烈狱底层,“如此,在下便先走一步了。”
男子并未阻拦,收起狂放的笑容,看着那双涣散的白眸。
不该这么久,不是他的摄魂术。
那么,是谁在诱导这个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