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周叔在这边为我做了这么好的安排,但我可以肯定您就是他经常提起的那位犹如亲兄弟的老战友。他常常用您的事迹来引导和教育我们,让我们年轻一代晚辈受益匪浅。他对您的描写全部都写在您的脸上,最多的就是慈祥。谢谢您,杨叔。”
“你还知道我姓杨,看来是说了不少。”
“周叔的儿子取名为周阳,“阳”字不就正是您姓氏的谐音吗?当时周阿姨在医院产下周阳时,那时候您们还是患难兄弟,您把您仅有的五十元钱都交给了医院,于是为了报答您的感恩之情,周叔想到了这个名字,这些感人的事迹晚辈们能不铭记于心吗?”
“说好的,这些不能说,他又出卖了我。”
“那我不也就出卖了周叔吗?”
“有你的,好小子,近接的告诉我如果周叔知道是你说出来的,那就是我又出卖了你,是吧!”
“您千万别多想,向毛主席保证我还没有想那么远。”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那种笑声的位置定位在彼此的信任、好感还有男人与男人之间那种特有的内涵上,使得周围的氛围充满着愉悦。
“我就不出去了,”他说,“外面已经安排了有人接你,他们陪着你出去就可以了,以后需要什么帮助给我电话,这是我的名片,路上小心啊!”
“谢谢,麻烦您了,杨叔。”子阳走了几步,又退回,拥抱着在他耳边细语,“也恭喜您成为冰城机场的年度最有为机长。”
他笑了,声音穿透了云层,迎合太阳,孕育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