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听说4月的西湖风景优美,我们去那游玩如何?”敦琳停马说到。
“杭州并不顺路,我们还是早日回福建吧。”我说到。我特意避开杭州,就是因为怕遇到熟人。
“我要去看看吗!好不好吗?”敦琳说到。
“不行”我这次比较坚决,心想不能再放纵她了。
“好,我回去就和额娘说,哥哥偷看我洗澡,和我同一张床睡觉,摸我的胸部,还在我面前脱裤子。”敦琳一口气说了一串。
“小声点,不要乱说,这是乱轮之罪,要被活活烧死的。”我紧张地望了望四周,幸好还是早上,路上没有行人。
“那哥哥就要听我的话啊!”敦琳笑到,策马跑起来。
走了一天的路,我们进了嘉兴城,我们找了一间客栈,
“掌柜的,给我们两间上房。”我说到。
“哥哥,我们要一间就可以了,省点钱。”敦琳说到。
“不用省,两间吧。”我说到。
“哥哥,我说一间就一间,不然我告诉额娘。”敦琳边说边向我眨眨眼。
我们吃完了晚饭,回到房中,房间里就一张床,我简单洗刷了一下,跟敦琳说
“妹妹,你先睡吧,我想看看书。”
“不啊,哥哥要给我暖床。”敦琳拉着我上床。
我很矛盾地上了床,敦琳躺在我身侧和我同盖一张被子。
“妹妹,我问问你,那天晚上,我除了摸你的那里,还做了什么?”我说到。
“哥哥,我也不清楚,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吧”敦琳边说边挽住我胳膊,两只腿也盘了在我腿上。
我急忙往外躲,“敦琳,我们是兄妹,不能太亲热的。”我说到。
“我喜欢哥哥啊,我不介意。”敦琳说到。
“那我到底有没有碰你下边啊?”我小心地问。
敦琳紧靠着我,淑胸压在我的手臂上,下身紧紧贴着我的腿,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那里柔软湿润。
“哥哥,这是什么?”敦琳手在我是身上滑动,碰到了我的宝贝。
“别……”我急忙推开她的手。
“啊,好粗,还很热!”敦琳另一只手一下握住了我那里。
“不要”我边说边弄开她的手。
“别小气,就给看看吗?不然我给我额娘说。”敦琳紧握不放。
“啊,疼啊。”我叫了一声。敦琳吓了松了手,我急忙双手护住那里。
“哥哥,你那里没事吧。”敦琳问到。
“还好了,你不要乱摸!”我说到。说真的,敦琳手很小,握住我那里,弄的我更加兴奋。
“有什么了不起,我见多了。”敦琳满不在乎地说到。
“你见了很多,都是什么人?”我追问到,心想敦琳这么随便,不会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吧?
敦琳脸一红说到,“我见过很多小孩子在街边撒尿。”
“哥哥,是不是男孩子长大后,那里会慢慢变大的?”敦琳天真地问到。
“大概是吧。”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
“但是我那里一直是那么小啊,是不是没长大?”敦琳又问到。
“天,你在问什么?你知道男女的事情吗?”我听到这问题,真是想一头撞死。
“我偷看过一幅春宫图,男人把哪个东西放进女人下边的,我照过镜子,我那里好小,怎么进的去呢?”敦琳说到。
“你该去问你额娘”我说到。
“我就问哥哥啊,哥哥是我第一个男人,以后我是要嫁给哥哥的。”敦琳说到。
“喂,我们不能结婚的,那是乱伦,要被烧死的。”我说到。
“我们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啊”敦琳说到。
“敦琳,我不行了,我好晕,你让我睡会。”我说到。
“怎么会晕的,我帮你按摩一下。”敦琳反身趴在我胸前说到。
我赶紧坐起来,“敦琳,你睡过去一点,别碰我,让我安静一下就会好的。”
“哦。”敦琳这次比较听话。
“好些了吗?”敦琳小声问到。
“好点了。”我答到。
“睡不着,哥哥要不你讲个故事给我听听。”敦琳说到。
“我不会讲故事啊。”我无奈到。
“哥哥你真笨,逗女孩子开心都不会。”敦琳说到。
“哥哥,我唱首歌给你听吧,我唱歌可好听了。”敦琳说到。
“好啊。”我说到。
“玉局歌残,金陵句绝,年年负却薰风。西邻窈窕,独怜入户飞红。前度绿阴载酒,枝头色比舞裙同。何须拟,蜡珠作蔕,缃彩成丛。
谁在旧家殿阁,自太真仙去,扫地春空。朱旛护取,如今应误花工。颠倒绛英满径,想无车马到山中。西风後,尚余数点,还胜春浓“
“唱的怎么样。”敦琳说到。
“好听,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可不可以再唱一首”我说到。
“好啊”敦琳来了兴致。
给敦琳折腾了一晚,搞的我筋疲力尽,直到五更天,敦琳才睡着,她象小猫一样卷着,枕着我的手臂谁熟了,敦琳只穿单衣上床,沿着领口可以看到那诱人的乳沟,我那里第N次硬起来,我小心地抽出我的手臂,轻手轻脚地下床,转到屏风后边,用手自己解决了。想不到自己堂堂贝勒爷,这么多女人围着,还要自慰。
接下来的两晚,敦琳还是要和我睡一张床,我感觉自己好变态,有个如花似玉的女人睡在身边,自己又要强压自己的性欲。假如敦琳不是我妹妹,那么她真是一个标准的美女,前凸后翘,黄蜂腰,肌肤白里透红,宛如婴儿。晚上睡不好,白天总晕沉沉的,幸好敦琳是个性格很开朗的女孩子,整天唧唧喳喳,逗的我不时开怀大笑。
敦琳没有什么方向感,走着走着就忘记去杭州那回事情了。这日进入了福建境内,远远看到前面有一队士兵,一个将领看见我们过来,立刻下马跪下。
“莫将张方,特来迎接贝勒爷和格格。”
“谁叫你们来的。”敦琳很不高兴地说。
“孙总督担心格格安全,特意派人到各个要道等候贝勒爷和格格。”张方说到。
原来,护送格格的卫队已经回到福建,孙承运得知我们没有卫队护送差点急死,立刻派人四处打听我们的消息。
现在的我,终于松了口气,余下的航程都人安排好了,敦琳也不方便缠着我,晚上睡觉终于可以一个人了,但没有敦琳的夜晚,却有失落的感觉,脑里不知不觉,就想起敦琳那柔软的肌肤。
到了福州,孙总督反而不在,老将军孙思克接待了我,孙思克已经接近60岁,退隐家中,孙思克告诉我前些日子朝廷来了人,有件紧急军务需要处理,让我稍等几天。我猜想是严大哥找孙总督要办的事。敦琳把我安排在一间厢房住下。用过晚膳,敦琳到我房间陪我下棋,敦琳棋艺没我好,但她老悔棋,下着下着,她黑棋占的地盘反而多起来,而我的白棋陷入了困境。这时外边很吵,不一会有人敲门,敦琳和我打开门一看,是一卫护。
“格格,贝勒爷,有人闯进府邸偷东西,被发现后躲了起来,我们正四处寻找。”
“你们这群笨蛋,总督府都被小偷进来,还不快去找。”敦琳气恼到。
“贝勒爷,格格受惊了,这帮人就是不懂事,是老夫教导无方。”孙思克走了过来。
“义父,到底怎么回事?”敦琳问到。
“没什么,一个小蟊贼,格格还是回自己房间吧,让贝勒爷休息一下”孙思克说到。
“哦。”敦琳虽然不愿意,但对这位义父的话还是听的。“
“我送格格过去吧。”我说到,心里这小呢子整天沾着我,不要给人看出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