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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洗墨知道云婉儿喜欢莫世离,所以不能对莫世离下杀手,让莫世离一直昏迷不起,是最好的选择。
“陈总。”
莫之连又开口问道:“莫世离这样也翻不起风浪来了,但是还有韩月凝,那个女人厉害的很,如果不除掉她,后患无穷。”
越和韩月凝接触,就越会觉得韩月凝不简单。
“可是,陌如玉现在把她保了起来,我们下手就难了。”莫之连说道。
陈洗墨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点燃了一根烟,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莫之连望过去,看到陈洗墨唇角勾着一抹笑容,眼中精明的目光,竟是给人一种锋利无比的感觉。
他心一抖。
当初,就是陈洗墨这种眼神,令他彻底折服的。
全球限量版商务车上。
云婉儿透过车窗,望着外面。
“婉儿。”
云非轻眉头微皱:“你今天带着人直接冲进莫家,实在是太冲动了,我们和回龙商会的关系,没有你想的那样简单。”
云婉儿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动作,望着外面,没有回话。
云非轻叹了口气:“婉儿,我知道你喜欢莫世离,可是,你和他是不可能的,我们云家的人,不可能和四大家族中的人联姻的。”
“婉儿!”
云非轻加重了语气。
“哥。”
云婉儿轻轻地叫了一声。
听到这一声哥,云非轻叹了口气,心中的那股气早已经烟消云散,“婉儿,哥是为你好。”
“哥。”云婉儿又轻轻地叫了一声哥以后,便又安静下来。
云非轻无奈地你摇摇头,也不再说话。
晚上。
陌家。
餐厅。
陌如玉打开一瓶红酒,说:“月凝,别伤心了,事情一定会有转机的。”说着,她给韩月凝倒上了一杯红酒。
韩月凝微低着头,眼神有些深沉,一看,就是有心事的样子。
“行了,别想了,莫世离有云婉儿看着,不会出事的,来,喝酒。”陌如玉宽慰着韩月凝,自己先喝了一杯。
韩月凝没有动。
“喝啊。”
“我没心情。”韩月凝摇头。
现在的情况,是一个死局,因为莫世离的解药,握在陈洗墨的手里,也就是说,陈洗墨手里有无限的主动权。
无论她做什么,只要陈洗墨拿着解药威胁,她就只能作罢。
除非,她不在乎莫世离这一辈子剩下的时间,全部在昏迷中度过,不过,这是不可能的,她不能放弃任何能够唤醒莫世离的机会。
韩月凝现在犹如被困在一条死胡同里面,周围根本没有路可走。
陌如玉说:“这样吧,我说点事情,让你下点酒。”
“什么事?”
“我的故事。”
陌如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缓缓开口:“我,在家排行老二,上面有一个哥哥,下面,有一个弟弟。”
“我从生下来,外貌就非常出色,到了青春期,就已经发育的很好了,这点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吧。”
陌如玉打趣地向韩月凝抛了一个媚眼。
韩月凝静静地望着她,没有做出反应。
陌如玉继续说道:“那时候,在学校里,我是所有男生追捧的对象,对于同样处在青春期,荷尔蒙分泌最旺盛的男孩子,我的诱惑力是致命的,在这被追求的手段里面,有幼稚的情书,有害羞的告白,还有想粗鲁的占有。”
“我记忆中,有两次,我被一帮男孩子堵住了,被说很多下流过分的话,甚至动手动脚,我害怕了,叫来了我大哥,然后我大哥把他们狠狠修理了一顿,从那之后,整个学校里没人敢招惹我。”
“不过,不光是男孩不敢再招惹我,还有女生,我曾经最要好的朋友,和我拉开了距离,同班的女同学,更是孤立我,在操场上的时候,其他女生也向我流露出充满敌意目光。”
“那时候,我不理解,我一直对人和善,有礼貌,对朋友几乎有求必应,我想不通是自己哪里做错了。”
“到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拦住了我曾经最要好的那个朋友,我到现在都记得,她对我说:我不想和你站在一起,每次和你站在一起,你都会把所有男同学的眼光吸走。”
“听完她的话,我愣住了,我一直认为,我是被骚扰的受害者,没想到,这种你被骚扰的受害,竟然在别的女生眼里,也成为了我的罪过。”
“最后,我想通了,什么狗屁同学,什么狗屁友谊,全是放屁,每个女生都想当那朵最耀眼的红花,所以都希望自己旁边是绿叶,一旦你变成了红花,她就会伸出恶毒的刺来伤害你。”
“虽然心里想通了,但当时我还是伤心了好一阵子的,不过,在伤心的同时,我也庆幸,我有保护我的哥哥。”
“正因为有我哥,男生只敢色眯眯的看我,却不敢过来和我说一句话。正因为有我哥,那些嫉妒我的女生,只敢恶狠狠的瞪我,背地里造谣,却不敢用手段阴我,和我起冲突。”
“在那段时间,我大哥,在我心中的形象,无比的高大,他就是我的守护神。”
“那年。
我15岁。
我大哥18岁,高中毕业,在毕业典礼之后,他们一帮同学又私自聚会,喝了很多的酒,他回来之后,进入了我的房间,直接躺在了我的床上。”
“我闻到他身上,满是酒味,知道他喝多了,以为是他喝醉之后,走错了房间,我担心他,在网上搜解救的方法,然后,我泡了一杯茶,送到他的嘴边,结果,他直接动手,把我抱住,压在了床上。”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应该很清楚吧。”
陌如玉望向韩月凝,拿起酒杯,问:“喝一口吗?”
韩月凝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嗯,这样就对了。”
陌如玉满意地点点头,自己把第二杯剩下的红酒一口饮下,然后一边倒着第三杯酒,一边说道:“她把我压到身子底下之后,我开始疯狂的挣扎,大喊着,我在喊着我的爸妈,可是,那一晚我爸妈都不在家,我就在那种无助,恐惧,疼痛之下,度过了地狱一般的几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