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家内。
“他到底去哪了!”
一个满头白发长着长胡子的老头对着自己面前一个畏畏缩缩的骨家士卒激动的说到。
那个骨家士卒整个人都在打颤。
“我们在堰江城西边在树林里捡到了他的身份证。”
实在说不出话,那土卒只好鼓起勇气一下子全说了出来。
“找!那树林方圆百里以及周围的村镇给我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老头的语气很强烈,看来是更生气了。
“是!”
士卒说完,立马就退了出去。
“呼,呼,呼……”
老头大口喘着粗气,要是再气一下,真得气晕过去。
虽然骨墨那小子经常偷跑出去,但一般来说不到两天就会回来。
而这都已经出去快十天了还没有一点消息。
骨墨那小子虽然整天无所事事不成大器,但好歹也是骨家的种,要是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
“唉……”
想到这里,老头深深的叹了口气,抬头默念道。
“但愿吧……”
这天,骨墨和余航迎来了不安宁的一天。
他们来了,对,是“他们”。
之前来打余航的那个人找来了帮手,虽然上次并没有反抗但他们却依然这样做了。
这就是人性的险恶。
“你们想做什么?”
“这次不找你们,给老子让开。”
上次那个个人直接一把狠狠把鼓起勇气问话的流浪汉推开。
随后,他们迅速进入小巷。
他看见了小巷角落上次自己踹的那个流浪汉,还有那个多管闲事的。
他朝自己身后旁边两个人示意了一下,随后,他们三个一起上前。
余航看见了走来的三人,不知怎的,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将骨墨护在身后。
骨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余杭拉到了角落。
那三人过来一言不合就开打,而余航则是护在骨墨的前方。
那三人全打在了余航的身上,骨墨则是被护在后面,整个人都惊呆了。
“你不是很有能耐吗?现在又在干什么?”
那个人面容凶恶似乎要把余航给吃了一航。
骨墨想把余杭推开,但他却惊人的发现,自己居然推不动,可隐约间,他能看见余航那支撑墙壁的手在微微颤抖。
一阵拳打脚踢之后,那三个人想要把余航扒开,后面还有个骨墨。
突然,余杭瞬间转身朝着他们吼道。
“滚!”
说的是滚,但却像是野兽在嘶吼一般,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只咆哮的野狼。
那三个人被吓住了,带头的那个人呸了两下,带着旁边的两个人跑了。
“下次有你们好果子吃!”
声音渐渐传远,证明那几个人已经走了。
骨墨想要询问一下余航怎么样。
但余杭摇摇晃晃了一会儿,便晕倒了。
骨墨连忙扶住余航,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地上。
骨墨慢慢扒开他的上衣,显露出的是皮开肉绽的后背。
“嘶。”
骨墨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那群人下手居然这么重。
虽然骨墨本身以前就接触过医学,但面对眼下的情况,还是显得手忙脚乱。
在对背部做了简单处理以及包扎后,骨墨小心翼翼将余航的身体翻转过来。
映入眼帘的是余航腹部一个极其显眼的类似一种符文的蓝色胎记一样的东西。
只能说这个类似胎记东西太显眼了。
但骨墨也觉得怪怪的,怎么会有胎记是蓝色的?而且还是那种特别标准的蓝。
之所以用标准来形容,那是因为这个东西它就真的是三原色里面最标准的那种蓝,人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颜色?
并且通过观察发现,这东西并不像是画上去的,似乎这块本来就是这个颜色一样。
骨墨摇了摇头不再管这些,再看了看正面并没有其他伤口,他又观察起了双臂。
隐约间能看见余航两只手臂的角度有点怪怪的。
骨墨叹了一口气沉声道。
“果然骨折了吗?”
这里单独用骨折来形容似乎并不贴切,因为余航除了两只手臂关节处骨折以外他的右手小臂那块骨头已经断了,只不过是骨墨看不出来而已。
处理骨折,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是可以直接给他掰回去的。(注:非专业人士请勿模仿)
于是骨墨便一手扒住余航上臂,一手抓住骨折处的下半部分,想要趁余航还在昏迷之中,无痛给他掰回去。
骨星在心中默念321然后使尽全力。
终于……还是没搬回去,骨墨还不信邪的又掰了两下,一个惊讶的事实摆在骨墨面前——他竟然……掰!不!动!
骨墨现在只恨自己太废物了,力气太小,掰不动也是够伤自尊的。
又试了两下,确认自己真的掰不动之后,骨墨放弃了。
看了看腿部,也没有什么伤势,不过他似乎看见在余航局部处那应该有的凸起并没有。
在经历过这个小插曲后,骨墨低头思虑,时间过了这么久,他们发现我还没回去,应该回来找我的吧……
他又转头看了看旁边的余航,手捏成拳,坚定的想到,到时候一定把你也带回去!
MANY HOURS LATER
余航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旁边骨墨看见余航醒了,连忙过来搀扶起他。
“怎么样?没事吧?”
余航刚想动一下,就感觉到双臂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
“嘶!”
“别动!别动!你的手骨折了,暂时还弄不回去。”
仔细的感受了一下双臂处传来的痛感,他能感觉到这并不单单是骨折这么简单。
余航叹了口气,看来这手短时间内是用不了了。
隐约间,他的余光票见了骨墨那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想说什么?”
“呃……”
骨墨被余航这么一问,愣了一下,但还是问道。
“你是不是女的?”
之前骨墨单独看见余航没有喉结,还觉得是其他原因,但再加上刚刚看到的就不一样了。
余航:“……”
骨墨:“……”
余航:“我说我没有性别,你信吗?”
“我……信吧?”
墨这疑问的语气差点给自己搞崩。
余航沉默了一会儿,但没过多久又再次说道。
“我真的没有性别。”
“你的意思是不仅没有把还没有洞?”
骨墨好像是被搞蒙了,顺嘴就是一句胡狼之词,随后他便陷入了沉默。
余航也同时沉默了一会,但还是点了点头。
Oh!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不如尽此花下饮,莫待春风总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