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沙儿,宝贝儿!你睡了吗?”电话那头传来富有磁性的男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哇咔沙恋爱三年的男友哈得。
“喂!你又干啥,这么晚了,你不用睡觉啊?你不睡还让不让别人睡啊?”
哇咔沙极其不耐烦的嚷。“我就快回来了,沙儿,想我不?高兴不?”哈得在电话那头语气兴奋的问。
“你回来就回来呗,干嘛大半夜的还打视频?"哇咔沙故意不去开灯,让他打视频也看不见她。
然后挂掉电话,她啪的一声将手机丢在床头柜上继续睡。在外人看来,哈得一天几个电话几个视频,以为是亲密互动,只有哇咔沙知道,大半夜的打视频,还不是在查岗。
哇咔沙人长得美,心地又善良,最要命的是她心无城府,顾盼流离的双目,清辙而迷人,从来读不懂人世的邪恶与贪婪,别人说什么她都以为真的是什么,心不设防,哈得醉在她的纯真与温柔里,永远出不来。还天天担惊受怕,他怕哇咔沙被别人抢走,所以天天查岗看她身边有没有其他异性。
人人都说家徒四壁为穷,可是哈得的家里,连家徒四壁也没有,他除了吃的在嘴里,穿的在身上之外,家里父母年迈,房塌,也不修善,还举家迁入他哥哥家里,毛都不给他留一根。他生命里除了哇咔沙几乎是一无所有。
那是七月的中旬,哈得兴高采烈的拿回两张回日安小镇的火车票。
“哈哈!沙儿,你知道我今天干什么去了?”哈得故意伸出右手拳头,在哇咔沙面前晃了晃。
哇咔沙没好气的,用手背挡开哈得的拳头,“你!还能干什么好事去,不出去吃喝嫖赌我就烧高香了,别烦我。”哈得伸出双手从后面抱起哇咔沙,转了一圈∶“宝贝,我们要回家喽!”
哈得高兴的像个孩子,哇咔沙拼命挣脱哈得的怀抱答∶“你回你家,与我何干?回你家又没住处,去你家难道天天住宾馆吗?家!你哪里有什么家?现在的出租屋就是我们的家,你还回哪里去?”
哈得除了长得一副还算健硕的身板和比较顺眼的外型之外,其他的堪称一无所有。
哇咔沙也从未打算跟他回日安小镇,忽然听哈得那么说,心里很是不爽。
“你到底想不想要我嘛?如想要我,就跟我一起回去。”哈得立竿见影,单刀直入的挑明话题讲。
哇咔沙明确的回答∶“不去!”
哈得顿时拉下脸∶“真的不去?”
哇咔沙还是回答∶不去。
哈得马上翻脸,气得轰的一声一拳砸在桌子上,“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然后他将哇咔沙的火车票丢在她面前,“在你去不去,不去拉倒!”
哈得脾气很不好,动不动就砸东西,家里所有缺膀少腿的家用,都是拜哈得所赐。哇咔沙很火,捡起火车票就撕成了碎沫扔进了垃圾桶道:“你不稀罕,我更不稀罕。”
哈得正往楼上去,正转角处,他回头目睹哇咔沙撕碎火车票扔了,他三脚并两步的奔下来,捧着垃圾桶不停翻找,发现火车票被哇咔沙撕碎后,再也没有开始的拽相,眼泪一滴一滴啪哒啪哒往垃圾桶里掉,他的心也随着那被哇咔沙撕得一片一片的火车票,而碎得七零八落,慢慢的在夏日烈阳中飘散。
哇咔沙不理他,径直上楼睡觉去了。不多时,她便听到哈得出门上锁的声音,以为哈得一个人走了,也没管。
正睡得迷迷糊中,忽然感觉有人亲吻自己的脸,吓得猛坐起身,发现是哈得正坏笑着站在床前,眼里尽是挑衅与捉弄,“我的小猪猪,你继续睡啊!”
“神经病!”
哇咔沙骂。不理他,翻身背朝他继续睡。这时哈得也脱掉外衣跟着躺了上来,双手用力将她搂在怀里:“嘴里嘟哝道:“想跑?没门。”哇咔沙气的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
“滚!“
哎呦!” 小狗咬人啦!救命啊!”哈得叫出声!却翻身将哇咔沙按住。
他将嘴唇贴了上去,哇咔沙又一口咬在哈得的唇上,马上就有盐腥味的东西进入哇咔沙的嘴里,是血!“啊!哈得疼得嘴里不停的咝咝作响,接着用粗暴的动作将哇咔沙压在身下。。三下五除二除去她所剩无几的衣服。
“咬!咬!我让你咬,:看我怎么还击你!!。。”
“放开我!你这个流氓!”还没骂完。嘴又被哈得用嘴封住。
哇咔沙不停的流泪,哈得却贪婪的吮吸她的唇,她的脸,她的泪。
直到她的反抗无力,她彻底瘫睡在哈得怀里,任哈得捏搓,摆弄。
她无力推开哈得健硕的身体,任他在她身上胡作非为,时而波涛汹涌,时而细水长流。
心满意足之后,哈得怀抱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哇咔沙,她像只小猫倦缩在哈得怀里,温柔,安静,哈得迷恋的在她唇上亲吻,用舌头舔食她脸上的红晕,她却非常害怕哈得,将小脸往他亲不着的地方缩,因为他每次都会像狂风暴雨般,摧毁着她幼苗一般的身体,要将她揉碎撕裂的痛楚与消魂,却成了她离不开哈得的宿命魔咒。
哈得拿出他经过三四个小时的地铁颠簸,才补回来的火车票,不停的在哇咔沙面前晃:“来啊!来啊!小狗狗,又来咬,又来撕!哈哈哈哈哈哈!”
哇咔沙伸手就去抢哈得手中的火车票,她想再撕掉那鬼东西,却被哈得一把抱住,“再敢撕,我再吃你信不信?你试试!说着,还做着又要爱爱的姿势。
哈哈哈!!看到她害怕的乖巧模样,哈得狂笑!爱怜的拧一把她的小脸。吻吻她的唇。
“流氓!”哇咔沙骂。
第二天,哇咔沙无可奈何的跟着哈得踏上了回日安小镇的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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