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成了哈得的专属品,不知道是一种负累还是一种幸福,她却像哈得要时刻提枪防守的犯人,既要防她逃跑,还要防她被偷的囚徒,不知道像哈得这种人活得累不累。还常常一副痞子口吻对哇咔讲∶“你给老子本份点,别让我发现你和其他男人暧昧,不怕死的就上,你敢玩,我就敢砍,我的女人,谁敢动谁就提头来见。”
哇咔沙骂:“疯子,你继续!”
上班的时候,哇咔沙正在用心工作,旁边的某物件忽然哧哧哧!哧哧哧的响起来,紧接着就是轰的一声爆炸开来,烟雾四起。而那鬼东西还在哧哧的响着,潜伏着下一轮爆炸,哇咔沙蹦起来就跑,可是前面的生命通道并不畅通,太多的物品堆放在路上,一时间陷入慌乱。
“啊!这是谁搞的什么呀?怎么还会爆炸?”哇咔沙边跑边问。
易化第一个秒冲到哇咔沙身边,他想消除那爆炸物品,奈何一时心急,急得他却无从着手,跺脚搓手惊慌失措。这时阿夏喊∶“电源,电源!快拔掉电源!”慌乱中易化连电源的位置也找不着了,嘴里骂道∶“真该死!搞的个啥玩意,这是?”
那玩意是厂里的技工文德干的好事,他搞了个什么东西,插着电在放那里烧着,人却不知煽哪里去了,爆炸发生后,他第二个才跑过来一把扯掉了电源,解铃终需系铃人,他干的好事,自然只有他才清楚电源的位置在哪里。
障碍被排除后,哇咔沙才缓过神来,吓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脸色灰白。
易化一把拽起她∶“快起来,跑呀,不知道还会不会有危险。”他第一个最担心她还有没有危险。
哇咔沙惊魂过后的第一句话,却是嗤笑易化∶“哈哈哈!易化,你咋那么怕死啊?还缩手缩脚的,不敢去弄那东西。还是文德勇敢一点。直接跑过来就搞定了那玩意。
这褒贬之意太明显,易化的脸一下子黑了,被拉得老长∶“呵呵!是吗?是他还比我勇敢些吗?那你天天去跟着他学着他的勇敢吧。”说完转身离去。易化的心被哇咔沙打进了冰窖,难道他不是第一个担心哇咔沙安危的人么?难道他不是第一个冲过去想救她的人么,为什么到头来却被她说成了个怕死鬼。
他袅下一句∶“神经病!”就又坐回到他小情人任双面前, 疗伤去了。
易化感觉哇咔沙的心有些偏向文德,难道只是因为文德帮助过哇咔沙吗?前段时间,易化早上来上班,被蒋欣怡那恶婆娘嘲弄了一番。
“易化!你过来!你过来嘛!今天我发现你的头发颜色和以前不一样,你头发是不是染过了?染什么颜色不好,非要染成绿色?哈哈哈哈!”
易化来到蒋欣怡面前她知道蒋欣怡对他从来没安过好心,不知道这次又有什么弄人之举,他便问∶“你又有什么事?”
“哈哈哈哈哈!你还真是绿的耶!”蒋欣怡继续嘲笑易化。
这时哇咔沙还没来。蒋欣怡凑近易化的耳朵,嘻嘻嘻的笑着问∶“你猜,昨天下午,我们车间谁扣崽了?”她这一说,旁边的其他女人也跟着阴阴的笑。易化听蒋欣怡这么说转身就走,嘴里骂道∶“你有毛病吧,谁扣崽跟我有什么关系?”
蒋欣怡接着说∶“你心心念念的女子,昨天下午借故把技工扣到她家里去了,你想想,这孤男寡女的,能干出什么好事来?”
蒋欣怡为了败坏哇咔沙在易化心里的形象,尽管添盐加醋,胡编乱造。头天下午,技工文德正好在厂里,哇咔沙家有家用机台坏了,就请文德去帮她修理了一下。
那是经过付修理费的,并不是她们口中说的帮忙,以讹传讹,就活灵活现的有什么事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跟易化的头发绿不绿又扯上了什么关系?过了一会,哇咔沙来上班了,大家的眼睛齐刷刷向哇咔沙扫了过来,好像抓到了贼似的紧盯着不放。
哇咔沙觉得大家眼神有些怪怪的,她下意识的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又上下瞄了一阵自己的衣服和裤子没发现什么问题,那么这些女人今天又是怎么了?在看什么呢?
蒋欣怡鬼笑鬼笑的脸上难掩鄙夷!“唉!你昨天修机多少钱啊?”蒋欣怡问哇咔沙。
“二十块,怎么了?”哇咔沙回答。
蒋欣怡阴阳怪气的,“哈哈哈。。才二十块就把你搞定了呀?”
她并不是说二十块就帮你搞定了机台,而是说二十块就把她人搞定了,这女人真是坏得流水。而旁边的工友也跟着哈哈哈哈哈哈的一阵狂笑,笑得哇咔沙,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哇咔沙有些火,随即怼蒋欣怡∶“什么二十块把我搞定了?”
“二十块把你搞定还差不多,我是说我出修理费二十块啊,是我出了二十块啊,这又怎么了,你们又在瞎编什么?”哇咔沙不解的问。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还倒贴呢!”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又肿了一句。哇咔沙没想到就请文德修了下机,却招来如此绯闻,她哭笑不得。
“一群疯子!你们淫了,每天想的也是些淫秽之事,也不怪你们,因为你们那玩意都长在了膝盖上,方便得很是吧?所以对某些事物理解有异,也不算稀奇。”哇咔沙气恼的嚷。
这时易化忽然吼了一声∶“你们还有完没完?都几点了?还嚼?”
蒋欣怡朝易化翻了个白眼,低头工作去了。
哇咔沙感谢易化为她解围,她回报一笑,也低头工作去了。但这,看似有意无意的,这事还是给易化留下了阴影,因而那天的爆炸事件,哇咔沙在言语中伤到了他,他对哇咔沙误会就更深,易化的心很疼,他感觉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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