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不,是在天湖大酒店?”
庄溯言见人不对劲,坐姿瞬间端正。他哥见状也不担忧只是悠悠在站旁边,但是也不打扰他。把摸头的手放下,双手托腮看着他。
“你在哪里?”
“二楼777号的厕所,我被人下药了。”谢映嘤嘤委屈,抓牢救命稻草诉苦求救,“阿溯,你快来救我,好难受,又晕又热。”声音低沉又磨砂质感,像是哭泣磨哑了喉咙。
“别挂电话,我立马去找你,乖。”
二楼举行的是圈内玩的杂乱的人的酒会,谢映怎么进的来。这门槛高且需要熟人才能带进去,更何况清白干净的人压根就不屑于此。
这种地方,黄赌毒都有。只是地点换了,变成在光天化日之下,灯火通明的酒会中罢了。
性质没有什么两样的。
可是呀,有的地方脏得利利落落,摆明身份。有的地方,却得伪装成慈善公益会,虚伪又做作。这酒会便是其中之一。
庄溯言从酒店顶层的总统房出去,他哥哥紧跟其后。
本来他是和他哥哥去谈生意的,刚谈回房间,便接到了谢映的电话。
电话里杂乱无章的跑步声传到谢映耳中,昏昏沉沉也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有救了。
一米八三的高个子重重砸到地上,脑袋撞到了洗手台,哐当一声,动静很大。本该痛喊的人,此时却昏迷不省人事。
门外潜伏的两休闲服男子,正靠在不远处的墙上玩手机聊天,听到心中预设的动静,他们相视而笑,终于等到任务执行的时机,
两人齐齐进去,将谢映扶出来。顺便把厕所门口的‘正在维系,无进!’牌子拿走。
两人的动作熟练,神情自然。嘴里还冠冕堂皇吐槽谢酒量真差,喝点居然晕厕所里,撞个大包。。
旁人见状也丝毫不加怀疑,甚至认为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毕竟这种事,还是很常见的。
等庄溯言到达,厕所空空如也,恢复原貌。
他沉眸一定,脸色阴沉去了前台。
“我朋友出事了,查看二楼777号厕所走廊的监控!”
前台见人脸色着急,面目冷峻。她心抖了抖,微笑说:“先生,酒店内的监控不能随意查看,需要手续。”
身后跟着经理特别关注的大人物。
“我没时间给你办手续,我朋友被人下药了,出了事你负责吗?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看!”
“先生,不好意思,我不能给你办。”她拒绝。
庄溯言转头看向他哥,他哥撩起眼眸瞥了一眼前台。
“那就报警。你不想因为包庇,留案底吧?”
“先生,我只是按规定办事,你不要为难我。您一面之词,又怎么能确定您朋友被下药了呢?”
“是吗?我可不怕纠缠,我相信我们公司的律师可不是吃软饭的。报警后,事情就收不回来了。”
“还有,你家酒店规矩这样定吗?先报警吧。”
“好,我现在马上给您调监控。”
她低头发消息,让某些人藏了起来。
谢映被两人带上409房,扔到床上便出门。
药效散发的差不多,谢映依旧昏沉不省人事,但他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不耐烦的扯开领带,解开扣子。
阮星,真空蕾丝睡衣,没有胸罩,白皙软嫩的玉脚落地,她从不知处出来,看着床上衣裳凌乱的谢映,舔了舔唇。
妩媚的唇勾起微笑,“小弟弟,姐姐帮你脱。”
她双手跪撑在谢映上面,伸子,亲了一口那销魂的地方。
衣服,咬着逗弄之地。
“有口福了。”
双手攀上去,唇亲每一丝皮肤。神情十分享受,如同魅影的妖。
她又将手放进她的。,咬着唇,闷哼一声。
不料,电话却突然间响了。她不耐烦的接过,里面的人焦急的说了些什么。阮星爬下床,套了身衣服,悻悻离开。
“开门,我已经报警了,不想被人知道,立马就开门!”
庄溯言等不住大力砸门,他哥心疼他的手,连忙扯住。催促前台小姐,拿钥匙过来。
门被他用灭火器砸出几个大洞。酒店经理终于带着钥匙赶了过来,打开门,庄溯言火急火燎冲进去。
只见谢映浑身赤裸躺在床上,人双眸紧闭不省人事。
他给人盖上被子。
“阿映,阿映,醒醒。”
他哥和经理紧随其后。
“没事吧?”他哥问。
庄溯言抬起被子一看,胸口处的吻痕十分鲜明。他脸色阴沉,直接将手伸到里面。一摸那地方,干干的。他心底松了一大口气。可是,那些粉色的吻痕实在扎眼,他转头对他哥说:
“大哥,我给他处理一下。”
“庄总,这事是我们的失职,工作不够灵活处理,过于呆板,幸好人没事。”
庄溯行淡淡看了他一眼,出事就是工作呆板,没出事就是搞乌龙。
“报警了,警察会处理这件事,你不用跟我说。”庄溯行转身离开。
经理见人离开,狠狠的呸了一声,嘴里暗骂几句。候在门口等人,他还要赔笑脸。
庄溯言几乎以凶悍的怒气去带谢映到浴室,不小心的后果就是这样,他的眼神又不受控的挪向那刺眼的痕迹,十分不耐烦。
这次是他在附近,下次呢!还能有下次吗!
谢映迷迷糊糊中,神智也不清晰,只知道有一只很凉的手,很舒服。他紧紧抓住,用力一拉,庄溯言倒在他的怀里,两人差点站不稳摔下去。
“唔,好凉。我好热。”
“凉凉凉,我不给你穿衣服了,给你带到厕所,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