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自己都不敢碰的人,都不舍得碰的人,只能放在心里珍藏的人,被别人觊觎,被别人差点用手段掠夺,他的心就揪起来,杀意暗藏在汹涌的妒火中搅动。找到那人,不择手段要让他入地狱。
那地方已经有些肿胀,庄溯言再也忍不住妒忌和阴暗扭曲的想法,那禁忌又清冷的欲望从千年寒冰的湖中破裂而出,他俯身用力咬住那心房的鲜红。
身子往上移,唇齿相贴搅动。难舍难分。
可是呀,直至庄溯言意犹未尽的尝满鲜甜,那沉睡中的爱人依旧未醒。
那药让谢映沦陷,也让他如愿以偿。如果,身上哪些痕迹是他做出来的,那就更美了。
庄溯言一一将它们覆盖。
谢映在浴缸泡许久,庄溯言见皮肤都泛白,于是将他拦腰横抱,带到床上。穿好衣服,穿之前又咬了咬那甜腻之处。
后面,睡了许久。谢映捂着头睁开黏腻的双眸,十分痛苦说:“好晕。”
与此同时,他眸中渐渐蕴起难以隐藏的恐惧,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胸口的那地方又疼又胀,他慌神了。
环顾四周,发现庄溯言双手抱胸看着他,面无表情审讯自己:
“你是吃了别人什么东西,还是喝了别人什么东西?”
他眼眶一酸,带着哽咽的哭腔:“我喝了别人的酒,然后就头很痛晕乎乎的,而且又热。”
“我的清白?!!”
“我的清白!”他瞪大眼睛看庄溯言,眼底尽是求知又恐慌的询问。
“你还好意思问,这么在乎都不注意一点。”
“到底有没有,给个准话呀。”
“怎么,处子之身超级重要?”讥讽语气。
“别乱扯!”
“你看看你身上的痕迹,你再问我行不行。”
谢映撩起衣服,把衣服一脱,毫不避讳庄溯言。身上吻痕明显又重,那地方红润又光泽如有水渍。
“我,我!”
他抱着庄溯言哭了起来,泪雨潸潸,仿佛天下都要塌下来了。
他什么也没想起来。
“报警了,待会去医院检查,然后回家洗洗睡,你说你,我就没见你几天,这种酒会也来?”
“这种酒会?”谢映哭着擦眼泪不知所措,眼底清澈如透明的甘泉。想到宴会的阮星,他脑袋嗡嗡。
他明白了。
“别被别人卖了,还数钱呀。”
“阿溯,我,我······”难受,哽咽。
庄溯言见人眼泪满眶,他拿起毛巾递给他。
“擦干净,我们去医院。”他走出门,转头催促:“快点,别当哭唧唧的小公举!”
谢映一听不服气,大声吼:“我才不是!”
“那收回去呀。”
他走出去,庄溯言递给他一个袋子,“呐,你的衣服。”
谢映感动得说不出话,他吸合着鼻子,双眸噙住一丝自己难以察觉的悸动,他真周到。
庄溯言见他又要眼泪簌簌,赶紧止住。
“可别感谢,你明天请我吃个饭吧,”他摸了摸谢映的头说,又语气酸酸地补充,“顺便把你那朋友也叫来。”
医院里,谢映坐在走廊的椅子,双手搅动不休,那青筋暴露,手指泛红,可见他对自己有多用力。
可是,没点东西发泄又不行,他心里忽上忽下,循绪不宁。
他不知道对方是谁,有没有什么暗病。做没做,阿溯也没说,但身上的痕迹那么明显。
难看的脸色是失去清白的良家妇男。
“谢映,是吧。你的检查报告出来了。”
谢映和庄溯言对视一下,咻的站起,脚步急切往医生那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