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媳妇听的是时而眉头紧皱,时而满脸惊愕,显然被陈乐伊所说的话震惊到了。
陈乐伊说完之后,队长媳妇深吸一口气,然后转头对自家男人说道:“我这就带人过来,你先在这儿等着。”
一旁的王梅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压低声音偷偷问道:“你到底用了什么办法啊?”
陈乐伊并不想理睬王梅,她迅速转过头去,故意装作没有听见王梅说话。
见陈乐伊没有回应,王梅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懊悔不已。
她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情不可能是陈乐伊做的,可之前陈乐伊让她在知青院丢了脸面,所以她才会一时冲动来向队长告发。
其实,王梅心里很清楚,这次举报完全是出于个人恩怨,如果队长真的听信了她的一面之词,认为陈乐伊加害康爱兰,那她就是举报有功。
要是没成,那也能恶心一把陈乐伊,好给自己出出气,可现在再看,自己这算是把人得罪个干净。
没过多久,队长媳妇领着两位年迈的老婆婆走了进来。
这两位老婆婆长得很有特点:她们长着一双上吊眼角、鹰钩鼻子和高耸的颧骨,满脸凶相,让人一看就知道年轻时肯定不是好相与之人。
队长看着自己媳妇带着队里过去的地主家小姐来到这里,心中充满疑虑:"你带康婆子来干什么?"
他的妻子瞪了他一眼,语气不满的说道:"你先出去,这事你在扬不太方便。"话音未落,她便毫不犹豫地将队长推出门外。
"陈知青啊,这位老太太就是咱们队里从前的地主小姐。站在她旁边的这位,是她以前的贴身丫鬟。"队长媳妇向陈乐伊介绍道。
"你说的那个方法,她们俩都懂。"
陈乐伊万万没有想到,队里竟然真有人懂得怎么验身。原本她还一直担忧,如果队长媳妇没能找到合适的人选,恐怕就得亲自上阵帮助康爱兰检查身体了。
“既然老太太懂得其中道理,那我们就直接开始吧!”
陈乐伊目光直视着康爱兰,继续说道:“康知青,其实我所说的这个方法并没有特别之处。以前,为了证明女子贞洁名声,社会上便诞生出一个特殊职业——验身嬷嬷。”
“刚才队长媳妇特地去找两位老人过来,验身过程并不复杂,脱光衣服,让她们仔细检查,有没有乱搞男女关系便一目了然。”陈乐伊语气平静地解释道。
然而,当康爱兰和王梅听闻要脱光衣服供他人审视甚至触摸时,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苍白如纸。
王梅完全被吓得不知所措;而康爱兰更多的是感受到深深的屈辱。以这样一种受尽羞辱的方式来证明自身清白。
尤其是想到这是陈乐伊的主意,康爱兰心中更是悲愤交加。她清楚地意识到,对方分明是有意将自己的人格与尊严狠狠踩在脚下肆意践踏。
紧紧地咬着牙关,甚至能听到牙齿摩擦发出的咯咯声,康爱兰感觉自己的腮帮子都快被咬破了。而放在桌下的双手,也不受控制般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之中,带来一阵刺痛,但她却仿若未觉。
直到掌心被掐破,鲜血渗出,染红了手掌,康爱兰才面如死灰、毫无表情地站起身来,眼神空洞地看向陈乐伊,缓缓开口
“我……同意陈知青的办法。只是,还请王知青和陈知青先出去一下吧,有婶子在这里盯着就行。”
看着康爱兰那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与活力的面容,以及明明心中万般不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陈乐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她就是要用这样一种极端且羞辱人的方式来折磨康爱兰,让对方也感受一下痛苦的滋味。
“哈哈,好啊!康知青,那你就在里面慢慢享受这个独特的体验吧。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每个人都有幸经历的哦。”陈乐伊得意洋洋地笑着,脸上满是嘲讽与不屑。
直到现在,王梅方才恍然大悟,原来陈乐伊绝非出于善意而提出这样的方法来帮助康爱兰证明自身清白。
她显然是目睹康知青身陷困境之后,故意采用这种侮辱人格、践踏尊严的手段逼迫走投无路的康知青无奈答应下来。
当想通其中关节之后,王梅再次凝视着陈乐伊时,只感觉眼前之人宛如一条披着华丽外皮的毒蛇一般。
若稍有不慎触及她那致命的逆鳞,那么这条看似美艳动人的毒蛇便会毫不留情地狠咬一口,并死死咬住绝不松口。
被自己这番念头吓得浑身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的王梅,再也不敢多看陈乐伊一眼,急忙拨开拥挤的人群走出了知青院。
同时心中默默祈祷,但愿陈乐伊不要因为今日之事对自己心怀怨恨。
在屋里的康爱兰眼里含着泪,一件一件脱光自己后躺在炕上。
眼泪随着她躺下的动作而流下,缓缓打开,让康婆子趴在中间仔细观看。
“再打开点,既然不想别人误会,这会儿就别扭捏,我早早的给你看了,你也少受罪”
康婆子粗鲁的掰到最大,语言也是带着轻蔑,虽然她是地主家出身,现在被人喊打,但她年轻那会儿,学得可是女训,女子的贞洁她尤为看重。
队长媳妇找上门来将此事和盘托出之后,她便对这位尚未谋面的康知青心生鄙夷之情。
俗话说得好:“苍蝇不叮无缝蛋”,若不是她行为不检点、做出丢人现眼的事,别人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将她视为不三不四的人后悬挂于众呢?这位康知青必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所以现在给康爱兰检查的时候东西特别粗鲁,不过她还是很认真的看了,得得出结论后,走到队长媳妇身边耳语一番,带着她曾经的丫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