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整个花月楼的目光就集中在他的身上。
“嗯?”
众人先是一愣,仿佛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无法言语。
他们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去,怎么被花魁搞得这么狼狈。”一个尖锐的嗓音打破了沉寂,随之而来的是一片窃窃私语。
此时慕容兴的上衣凌乱,上面还沾有一点点血迹。
咳咳,慕容兴努力挺直了腰板,试图掩饰住内心的慌乱,装作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然而,当他迈出第一步时,脚下却虚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这一幕在一群常年混迹花扬的众人眼里,心知肚明,同时也是宛如晴天霹雳,他们的心都碎了一地。
他们立刻浮想联翩,将慕容兴的狼狈形象与花魁联系在了一起。他们自动在脑海里补充上了两人翻云覆雨的扬景,仿佛亲眼目睹了一般。
“完喽,完喽,这美玉真被糟蹋了。“有人摇头叹息,脸上露出了惋惜的表情。
在他们心中,花魁就如同一块珍贵的美玉,而慕容兴此刻的形象却让他们觉得这块美玉已经被玷污了。
“哎呦喂,我的佳人姑娘啊。“一个粗犷的哭诉声音响彻整个楼层。
而后继续说道:“你们谁也别跟我抢,我来接盘!”
慕容兴此时闻声望去,发现竟然是之前的朱大常。
瞬间,其他人都纷纷附和起来,仿佛要将慕容兴从花魁身边赶走一般。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慕容兴却突然停住了脚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开口:“各位,请听我说。我慕容兴虽然不才,但绝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小人。今日之事,纯属误会。我对花魁姑娘并无非分之想,更没有做出任何轻薄之举。请大家相信我,也相信花魁姑娘。”
此时,花月楼内的瞬间喧哗如同被掐住了喉咙,争吵的声音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楼里的瞬间的争吵声音瞬间消失,然后,一个愤怒的大吼声突然响起,打破了这短暂的寂静。
“你放屁,美人在侧你难道能忍住?除非你不是男人!”这声音充满了不屑和挑衅,仿佛要将整个花月楼都震动起来。
紧随其后的是一阵附和声,“就是就是,你当我们是三岁的小孩子吗?号称杭州‘柳下惠’的我也不敢说自己能把持住,何况是你!”
瞬间,整个花月楼嘈杂一片,众人的议论声、嘲笑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整个楼都掀翻。
老鸨此时也没了任何的心情,她的脸色变得苍白,急忙向着花魁所在的地方快步走去,甚至都提起了裙摆,一副焦急的模样。
看到他们不相信自己,慕容兴也是无可奈何,他在心中轻轻吐槽,“反正我也解释了,真要误会就误会吧。”
他对着质疑自己的众人撇撇嘴,耸耸肩膀,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然后继续朝着苏轼所在的雅间而去。
本来阿碧看到他的样子,还是气呼呼的,但是见到慕容兴的脚下有力,但是脚步虚浮,她立刻脸色一边急忙看向了一旁的包不同。
此时的包不同也正好看向了阿碧,两人点点头,急忙就起身冲向了慕容兴。
阿碧到了慕容兴的身边,直接伸手扶住了慕容兴,她的眼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公子,你没事吧?”
见此,慕容兴对着她硬挤出一个笑容,“阿碧,我还以为你跟他们一样误会我呢。”
听到这里,阿碧俏脸上闪过一丝懊悔,她心疼地看着慕容兴,“公子,你伤到了哪里?”
慕容兴微微摇了摇头,“被人打了一掌,还踹了一脚。”他的语气虽然轻描淡写,但是阿碧和包不同却是看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闻言,包不同急忙问道,“是不是花魁!”
他的嗓门本来就大,情急之下,众人都听到了,急忙看向了三人。
慕容兴随即瞪了他一眼,责怪的他的大嗓门。
他倒是不在乎花月楼的众人,他看向了关注这里的苏轼,急忙对着他笑了笑,表示没有事情。
然后,他转向包不同,嘱咐道:“这件事,谁也不能告诉,就算是我哥,你也不能传书给他!”他的语气异常坚定和严肃。
听到前面的时候,包不同还有些不解,但是最后一句,他心神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慕容兴。
“公子……”他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和担忧。
然而,慕容兴却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不必多说,我自然是知道你把我的行踪隔三差五的就会飞鹰传输给我哥。但是这件事你必须要按我说的做,不然,别怪我不讲情面。”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是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听到这里,包不同赶紧点头,他深知慕容兴的性格和脾气,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他不再多说,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守护着慕容兴。
此时,阿碧见他额头直冒虚汗,一时心疼不已。
“公子,你别说话了。“
她急忙从怀中拿出手帕,轻轻地擦去他额头的汗水。她的动作轻柔而细心,仿佛怕触碰到他的伤口一般。
慕容兴看着她关切的眼神和温柔的举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微微一笑,“没事,已经吃了灵药。”然后,他转向包不同,递给他一个药瓶,“包三哥,你帮我看看这个是什么药。”
包不同接过药瓶,打开瓶盖,仔细地嗅了嗅。他的眉头紧皱,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然后,他抬起头看向慕容兴,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这药……我怎么从未见过?但是却是一种对疗伤极好的。”
慕容兴闻言,心中也是微微一惊。他看着包不同手中的药瓶,眼中闪过一丝沉思。
然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是疗伤的就行,我还以为是毒药呢。”
说着,慕容兴就重新把瓷瓶放回了怀里,随这边二人向着雅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