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剧本,起身出门,走到阶梯处,发现霍长洲穿着西装坐在沙发上人的脑袋朝后仰着,长腿有些蜷缩,因为沙发距离茶几的距离挺近的,让他有点施展不开。他睡得很安静,呼吸声一阵一阵的,规律的让人心安。
宋骊歌蹑手蹑脚的靠近他,尽量不发出声响惊扰到他,他是个睡眠浅的孩子。
“怎么长得这么帅啊,幸好没进娱乐圈……”宋骊歌小声嘀咕。这是不经意的夸奖,甚至是不经大脑的感赞。
“为什么他皮肤这么好,虽然可见的毛孔,但是很细腻,一点也不给这张精致的脸添堵,反倒多了一丝纯天然的奥妙在其中。”
宋骊歌伸出手拂了拂霍长洲扎在眼皮上的头发,就像是被激发了天性的母亲。
“他这段时间很辛苦吧……”宋骊歌心疼的嘟嘟嘴。
“他这么睡不行啊,太累人了。”宋骊歌想起自己曾经在剧组拍戏时也是这么睡的。在剧组奔波了一天,有的时候一段戏因为各种原因不停的重复,例如突然的物品掉地上了,或者这个演员感情没有到位,都会导致剧组延迟收工,等到收工的时候宋骊歌已经可以瘫在地上了。宋骊歌偶尔在等别的演员拍戏的时候等着等着就坐在椅子上头一向后仰人就迷迷糊糊了,等到醒来时腰酸背痛。
“州州~”宋骊歌轻轻摇晃霍长洲的胳膊。
“州州?”
霍长洲忽地惊醒,他的眼神像鹰一般突然睁开,头也从刚开始的偏向一侧转过来,一开始的目光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到眼前的人儿之后便放下戒备。
宋骊歌虽不明所以,但看到霍长洲这个反应她就觉得不对劲。宋骊歌恍惚了一下,就立马抱住霍长洲。
这下轮到霍长洲不明所以了。霍长洲也自然的抱着宋骊歌。在她的肩膀处轻声问:“怎么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吧?你刚才怎么反应那么大?”宋骊歌眼睛里好似有水。
楚楚可怜。
霍长洲伸手抚摸宋骊歌的脸颊,“等你拍完这部戏,就跟我回北京见我爷爷好不好?”
宋骊歌的手覆盖上霍长洲轻抚在自己脸上的手,“好,我答应你。”
人们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但是更多的是,人们看到那道疤就会想到曾经的伤痛,尤其是内心里的那道疤。
上午,秦远开着保姆车来接宋骊歌。宋骊歌跟霍长洲简单的道个别。
“你今天不上班吗?”宋骊歌一身火龙果粉色套装,跟霍长洲一身休闲白形成鲜明对比,嗯……就像一根一半是火龙果一半是牛奶的雪糕。
霍长洲一手插兜,一手端着白色陶瓷杯。“看着你走了我再去。”
“好,等我回来~”宋骊歌笑得甜蜜,露出可爱的小虎牙。而后挎着黑色单肩皮包走了。
秦远靠在保姆车身边看着他们两个人,像是一个黑衣人偷窥着别人的幸福。
“秦远哥,好久不见。”宋骊歌坐上车系上安全带。
“也没有很久啦。”“准备好了吗?这次回剧组。”秦远说。
宋骊歌有一瞬的呆滞看着秦远。而后笑着说“准备好啦!”
“那我们需要露面公关一下吗?”秦远问。
“不用。”“我想拿作品说话。”宋骊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