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副假牙,天哪这间屋子里的主人到底什么爱好。
“谁让你进来的……”
身后阴森恐怖的声音想起,芸瑶颤抖的双手,还抱着自己的工作的工具,扫把,这可不可以写成自己万分敬业,大白天的被鬼吓死。
芸瑶身形极快生怕是鬼,蹭一下子,跳到干枯的树杈上,闭眼大喊:“有鬼啊……”
接着芸瑶只觉得肩头吃痛,碰的一下,被人扔到院子外面。
芸瑶屁股吃痛,反射性的挑起了,捂着屁股转圈圈,“鬼啊……”
赵三随即拍了一下芸瑶肩紧张到:“华安你小子不好好的扫后院,跑这里来干嘛?嫌命长了吗?快走快走……”
芸瑶一路跟着赵三,捂着屁股,拖着扫帚,听着唠叨,知道了清风阁是王府禁地,只是王府十年前,王爷在回到京城,从外地带回来的,东西,除了王爷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芸瑶摸摸小心肝安慰道:“还好不是鬼啊!只是那副假牙好恶心啊!”
芸瑶在王府,一边上下打点,一边打探金枝被关在那里……
钱送出去不少,只是消息半点没有,亏大了,该死金枝都是你。
芸瑶哀怨的瘫坐在草坪上,顶着树木两旁的狗尾巴草发呆。
细碎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过,走到后花园的假山后面,手握拳轻轻敲了几下假山凹起的石头,洞门就打开了,一个丫头提着饭盒,走了进去。
芸瑶一个鲤鱼打挺,可惜没有打起来,又蹲地上了,还是有武功好啊!
芸瑶好奇心很重,本想尾随丫头进去,可是不敢啊,谁知道里面到底有没有高手,万一碰上了,自己可是手无寸铁,进去不是找死么?
芸瑶翻身蹲在灌木丛中,看着那丫鬟,提着食盒出来,左顾右盼,见没有异样,匆匆上了走廊离去。
芸瑶提着的心,舒了口气,也匆匆离去。
晋王府
东方瑾坐在红木雕刻的精致的座椅上,看似慵懒,眼光如剑的看着斑竹。
斑竹跪地,乞求道:“请主子救救金枝。”
若不是不能擅自行动,斑竹此时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向宣王府。他并不知道为什么宣王爷要抓走金枝……。
东方瑾看着斑竹眼中闪出一道冷光,一把利器光影闪过,斑竹肩上鲜血直流。
斑竹吃疼闷哼了一声……。
东方瑾有些痛惜道:“斑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虚长我几岁,人前我们是主仆,背后我们是兄弟,从你跟我起,就没有犯过错误,为何这次竞为一个女人,来求我。”
斑竹惭愧的低下头不语,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金枝现在在他的心中,虽不及眼前的主子,但却占据了不可磨灭的地位。
“记得我说过,女人只能用来解决生理需求的,若是动了感情,我会亲手把她了解了。”东方瑾修长的丹凤眼,斜眼看着地上疼的汗淋淋的斑竹叹了口气道:“皇家本是无情,就怕动情,可你却用了情,幸好你不是皇家之人,若是别人我便成人之美,可惜偏偏是金枝。”
斑竹忍痛疑惑的看着东方瑾这位年轻的少主。
“她是乌拉国国主最宠的掌上明珠,也就是跟二哥和亲的金枝公主。”
斑竹闻言身形一怔,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她是公主,自己怎么能高攀得起?怪不得凡是闺中女儿家的事情她一件也不会,说是丫头,可她那手那身段面容,又哪里像是下人?怪不得她分不清麦苗,什么都做不好,原来她是公主……。
“若是别的女人我会去求二哥,只要我们表面和气,一个女人相信他会给,只是这个她不会给,我也不会去给你要,要知道边境战乱我国正需要兵力,只有整治联姻,才能抵制别人侵入。儿女私情与国破家亡比起来,斑竹孰轻孰重你明白吧!”东方瑾不忍看到这样秃废的斑竹,叹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