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瑾转身离去,留下呆滞的斑竹,东方瑾出了后院,一身暗红,镶着金边的长袍,在月色的折射下显得竟是这么诡异。
足尖清点消失在月色之中。
芸瑶在宣王府僻静的小角落里,还有些树木花草遮掩着,在那里转来转去,可惜啊,明明约好的两更天来救金枝的,这个死斑竹怎么还不来,现在都三更天了……。
芸瑶腹内暗骂,斑竹的祖宗,你若是敢放老娘鸽子,等金枝那泼妇出来,看我让她怎么修理你。
芸瑶还在踱来踱去,碰撞了一度肉墙,碰的是两眼冒星,鼻子没掉眼泪在眼眶中打圈圈,对上来人。
“你……”他娘的瞎了往那跳,只是这话还没有喊出来,就被一双修长而洁白的手捂着嘴巴!
“唔唔唔……”
“你要说什么?”东方瑾眨眨眼睛故意问道。
“唔唔唔……”这不是废话吗?
“那你就说啊!”
“……”你捂着我的嘴,我怎么说啊!白痴。
“这样吧,你要是想说话,就对我眨两下眼睛,要是不想说就眨一下怎么样。”
芸瑶眨了两下眼睛,看着这一天到晚离不开大红袍子的东方瑾,心里那个火啊,这厮这么美怎么不去变性当女人啊!
东方瑾放来芸瑶的嘴,随即竖起手指堵在嘴上做了个,嘘的手势。随即两人蹲在地上,芸瑶这才看到远处有巡逻的走过来。
我滴亲娘啊,离这么远都能听得到,这武功不是盖的吧!听师父说武功内力越好的人,警觉性就越高。
这厮武功绝对不低,若不然多年跳崖找我师父,千丈深渊都没有摔死。
不过这么美的胚子,摔死了真可惜。
东方瑾推了芸瑶一下,芸瑶彻底回魂,不满道:“干嘛推我。”
东方瑾凤眼一眯,调侃道:“我都叫你三声,光手都在你眼前晃了三遍了,你连个反应都没有,不得已只能推醒你,以免你在犯花痴……”
有你这罪魁祸首能不犯花痴么?
芸瑶这才想起正事来便道:“斑竹那小子那,不是让他来,你这当主子的来干嘛?”
“听这意思不欢迎我啊!”东方瑾说着随即一屁股坐在草坪上,显出越不欢迎,我还越不走了那。
废话人家的老婆你来出什么头啊!
“不是不是,哪敢啊,只是奇怪斑竹怎么不来了。”里面关着的可是他心爱之人,难道他不急吗?
东方瑾干脆躺在草坪上平淡的道出:“他来不了了。”
“为什么”
“他没有本事跟王爷挣。”也不能挣,宣王必须要联姻来借兵。
“可是你有本事啊,你来了也一样。”王爷跟王爷挣,你赢了,给斑竹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