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死哑巴!你变态丫你!放开我!”满脸惊恐地瞪着脸如寒冰的宿,他没有一丝情绪,仍然固定住她的手,接着从她掌中流出来的血。
左手不断的挣扎,鲜血仍然不停的流进他手中的杯子,她心里一万个后悔死了,自己刚才居然还大发善心,替他向老天爷打报不平,现在怎么样?又做好人吧?结果可不是人们常说的‘好人就有好报’。
挣扎了好半天,他的手没有一丝松开,就像一把焊在她手腕上的铁爪,不为所动的禁锢着她的手,直到他手中的玉杯盛满了整整一杯热腾腾的鲜血,他才松开了她的手,没有一丝停留地往内屋里走去。
“死哑巴!你去死!割你祖奶奶的手取血喝,你也忒变态了点吧!小心毒死你!”诶!不对!那是自己的血!“那就呛死你!对!呛死你!”心疼地扶着右手,水小蛋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一点也不疼,怎么回事?明明手掌被划开了这么大一道口子,怎么会一点也不痛?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被划开的掌心,没有感觉?奇了怪!不管了!
从身上的衣角上撕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布条,绑住手掌上的血口子,突然,耳边听到了内屋里传来一阵男声被呛到的咳嗽声,她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了内屋,高兴地叫喝道:“哈哈哈——呛到了吧?活该!真是活该!你姑奶奶的血可不是那么好喝滴!”水小蛋以为是宿被呛到,笑得很是得意,心底更想看看他被呛到了模样,于是,急忙往内屋的方向跑去。
站在门外,里面是一间很大的卧室,因为只点了一盏微弱的油灯,而且还远离在左手边的烛台上,所以根本看不清楚里面的装饰,只能稍为看到右手边,宿站在一张很大的床榻前,床上似乎有个人,刚在的咳嗽声好像是床上的那个男人咳的,现在他仍然在阵咳,宿很紧张地替他轻捶后背,来缓解他的难受。
“宿!你…。退下!把她…留下!”耳中,传进了一声好听到爆的男声,一下子把站在珠帘外的水小蛋给吸引住,身上的细胞震了震,她想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因为光是听他的声音,水小蛋就感觉身体有股冲动,他的声音太柔,太有磁性,让人不自觉的迷恋进去。
将床上的男人轻轻地放平在床上,对着他低下了头,点了一下,宿从床前的白纱里走了出来,他看着珠帘外的水小蛋,冰冷的眸子发出一道威胁的光,好像在提防她是否会对床上的男人不利?
但是,他又不能反驳床上男人的命令,他绕开了她,与她擦肩而过,冷眸却不曾离开地游过水小蛋,直到他走到了门外,搭手关上朱门。
目光转回床上,心里纳闷着:“他为什么要留下她?他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