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纱帐里,躺在床上声音超好听的男人!他是谁?
从床上的目光转向了内屋的四周,这是一间暗室,脚微微的移进了一点,立刻就感觉到整个内屋里弭散着床上男子那浓重的喘息气味,白朦朦的盘旋成雾,他好像很痛苦,很难受的样子。
内屋里,他的鼻中一声接着一声难受的喘气越来越深,越来越频繁,这股气息显得很诡异,让水小蛋不敢冒然地再走进去。
“你…你怎么了?”心里想着他为什么要喝自己的血?难道他生病了,所以要喝人的血?
“进来!我要喝水!我要喝水!”他对着珠帘外的水小蛋伸出一只微抖的手掌,叫她进去。
脚在犹豫要不要进去,里面太恐怖了,她这一进去,还能不能安全的出来?心中徒有焦虑,久见她没有动静,他好像要坐起来,可是身体显然支撑不要他的体重,他一下子斜倒在床边,水小蛋见状一个急脚,想也没想那些顾虑,掀去了碍事的珠帘,踏了进去,扒开白纱,似是责怪地说:“你身体不好!就别乱动!看吧?摔到了没有?”
双手扶住他的身体,他居然没有穿上衣,小巧的手触到了他的上身感觉好结实,同样还感受到了他身体上的温度,惊呼了一声:“哇!你好烫!呼!呼!”嘴里发出呼气声,她的手快要被烫焦了。
他怎么烫成这样?怎么受得了?这温度恐怕不下50度吧?天丫!他竟然承受着这么高的体温,他是不是人丫?奇异的睨着他,忍着高热的温度,水小蛋还是将他扶到了床上,却发现他躺的床不是一般的床,而是一张玉床,在扶他躺下的那一刻,水小蛋的小手不经意碰触到玉床,手掌上的烫一下子就消失了,而且还冰爽无比,看来,他们早知道他会发高烧的,而且还是经常。
“你是谁?”床上,发高烧的男人眯着眼帘,抓住水小蛋的手问。
“丫!快放手!”愤怒的甩开他的手,抚住自己的手责怪地说:“你不知道你很烫嘛?别乱拉人!”没有了拉力点,他无力地躺回了玉床,鼻口中依然喘着沉重的闷哼声,看到他这副痛苦的模样,水小蛋无奈地瞥着他,冷冷地问:“你不是要喝水吗?现在还要不要?”
听他喘了两声后,他才从痛苦的牙关里挤出一句:“给我水!”
“知道了!等一下!”转头看了看整个内屋里哪儿有水壶,可是四周太黑了,什么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