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价值差不多的领带给他,于是就大方地挑了一款暗红色的。400块钱。
正想说出感谢的话来,却他说:“我相信你的眼光,白如雪一定喜欢。我每次外出,都要给她捎点什么,否则她不高兴了。”
我的心猛地降至冰点。——原来,这个男人就算呆在自己身边,心里想到的永远是他的那个家,那个成为他妻子的女人!
而我,每天守在丈夫身边,心里却时刻想着远方的情人。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不等式。
天空阴郁地低沉,是快要下雨了吧?我想。
我不想去上班了,就直接回到家里。
陈尘居然没有去上班。
“你去哪里出差了?”他的口气比威严的法官还严厉。
“不是告诉你了,就在杭州吗?”我有点心虚,但努力使自己镇定些。
“连电话都不能开?什么重要的差?跟谁去了?”
我拿出电话一看,有三个未接电话了。原来我把手机开了震动,放在包里。
“对不起,开震动,没听到。”
“啪”地一声,只感觉脸上一热,是陈尘的一个耳光煽下来。
“刚才你单位还打电话来,说你请病假了,叫我帮忙送报表过去呢!”陈尘的脸因愤怒而变形得非常恐惧。
我没有再解释什么。
他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往前一推,我撞在墙上,很快就感觉有黏糊糊的东西从额头流出来。
我没有哭,也没有叫。就那样没有表情地,木然地看着陈尘。
陈尘便有点害怕起来,他一把将我拖到沙发上,慌乱地找来酒精,在上面抹了抹,然后有用两块创口贴帮我粘住伤口。
整个过程,我很安静,也没感觉一丝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