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益,”黑衣大汉接道。
三人正是郝金沙,欧阳平,项关玉。
欧阳平手中亦提着柄黑衣杀手的长刀。
“我们赶上白衣使,不抢红箱,专杀杀手好了,我要副出这杀手党的主使。”项关玉狠狠的道。
“据说杀手党有黑衣杀手百名,白衣使五十名,灰衣巡察二十名,蓝衣护法十名,黄衣督党三名,杀手党主使一人。外围眼线无群。这白、黑、灰、蓝、黄、金六色杀手从黑到金,功力成倍递增,但组织于三十年前。应该是在‘玉面修罗’与‘愿见无常勾魂手,勿睹金影魔爪现’,两位前辈隐居之后。”
项关玉问道:“这‘玉面修罗’与‘愿见勾魂,勿睹魔爪’是何许人?”
欧阳平道:“‘玉面修罗’上官宏,‘金影魔爪’南风天乃一正一邪,各以剑,爪称尊江湖,互相挟质,‘玉面修罗’逢恶必杀,‘金影魔爪’逢道必杀,两个同样的杀人无数。于五十年前先后失踪。均如昙花一现,但其同样的杀人无数使武林中人惊惧不安。”
“哦!欧阳兄是说这杀手党可能为其中一人所组建么?”郝金沙在旁问道。
“正是,我怀疑是‘金影魔爪’南凤天。”
“管他谁是谁,掏他老巢去,不愁他不出面。”
“对”
三人一路追踪放生的黑衣杀手,绕来转去,最后又进入吕梁山中。
看烟袅袅,一边烤着雁,一边等着鱼上钩。
雁熟了,香气四溢,引来一群黑衣、白衣人。黑衣人散在三人空地四周树林内,为数不少,像集体猎食的狮群。白衣人有二十个,一齐正对着三人围坐烧烤的上风,免的风吹向诸人一身烟尘,弄的白衫不干净。
而顺风送来的却是二十个白衣人凝重的杀气。
项关玉忽地道:“杀手党重视我们了,一次来了七八十人,有少半吧!”
“杀手党共一百八十四人,黑衣杀手被我们杀了二十六个,放了一个,剩下一百五十八个,这次来了七十人,勉强算一半好了。”欧阳平边翻烤大雁边道。
郝金沙在翻转的雁上划开数道口子,洒了些盐巴、调料,悠闲地道:“大些好吃,这次可得烤熟了,不能放过一点儿。”
“那是。”项关玉用乡民的土语答到。
“熟了么?”
“熟了。”
“开吃。”
一分三瓣,项关玉抓了带雁头的一块边吃边道:“我吃头好了。”
“公子吃头,我吃雁爪吧!”欧阳平抓了带双腿的一块。
“我老郝胃口不好,只好捡嫩的吃了。”将两只雁翅膀折下,丢给项关玉、欧阳平每人一只道:“你们吃的太小,各自加支翅膀好了。”
二人对望一眼,又看看郝金沙齐声道:“好奸”,却不推托,各自抓起而食。
片刻,一只肥大的烤雁便被分食下腹。
“我还有些饿,”项关玉道。
“谁不饿,以后再吃好了。”郝金沙翁声翁气地道,有意无意间注视着白衣人。
“我要十五个白的,五个黑的,也许还会飞!”欧阳平道。
“剩下的四十个我包了。”郝金沙道。
三人分毕,项关玉突对立在上风的白衣人道:“放毒没用的,小爷三个要防不了你这点道行,也不去惹你杀手党。毒药没用,放马过来。”
白衣人闻言,方缓缓行来。
三人顿时分开,相隔有十丈。果然有多半白衣人扑向项关玉,少半扑向欧阳平,而无人问津郝金沙。、
“不对,是十五个,不是十三个,那两个不过来的,先死。”
双方接触飞快,结果有两个:杀人,被杀。
项关玉闪过十一个人的扑击,径自向两个白衣人攻出一刀。那柄杀手刀早已出鞘,但不知何时目标转移,攻击转移,十五人白衣人围攻项关玉。
“公子,不妨分两个出来好啦!五个白衣人不成问题。”欧阳平连逢五白衣使者五把新月形兵刃击杀,以随身刀剑撞开之后从容发话。
“免了,再打五个黑的你便应接不暇,大话留着吃饱再说。”项关玉连架六把新月刃的大刀撞碰,闪过六柄,踢开三柄,动作快捷不亚于奔雷闪电。
而郝金沙在一旁无暇欣赏二人的精妙招式,只注意观看那月形兵刃施展招式。强加记忆。上次同杀手一战之后,欧阳平与郝金沙勉强学会五十四式刀法之后,项关玉免不了指点二人刀法中不足。后又练了三日,项关玉才点头称行。
两拔人打了半晌,郝金沙忽提高嗓门道:“共二十一招,像失传已久的‘新月斩’不过将十八招改为二十一招而已。拳法乃黑白双煞的白煞拳。对了,黑小子们使的是黑煞拳。”
“就数你明白的迟,学了几招了?”
“二十一招全了若指掌了。”
“胡说,借你一把新月刀试试”项关玉说着,已用刀撞飞一把新月刀飞出激斗人群,郝金沙起身接住,抓了正中握手孔,飞入林中试试新月斩威力。
黑衣杀手像被砍菜切瓜,经不住郝金沙全力一击,片刻便死了数人之多,其余杀手蜂涌而上。同郝金沙战在一起。
项关玉与欧阳平之所以迟迟不下杀手,是因为尚未体会出新月斩的几个窍门。项关玉的幌子所书便是“学遍天下,打遍天下”的意思,焉能错过失传已久的功夫不学么?况且欧阳平、郝金沙自认上下护法,当然也该知道这点规矩。再加上项关玉传授了“妙手神偷”偷遍天下的秘诀之后,两人已不受世俗礼节的束缚了,好招好式没有不学之理。而且兴趣越来越浓,秘诀也越演越熟练。
“你好了么?”项关玉问欧阳平。
“好了。”
“杀十五留五,剩余的让郝兄自己在实战中体会精妙,在一旁看必竟只能窥十之二三的奥妙。”
“正是此理。”
“你的全杀,我的留五。”
这那里是激战,简直就是游戏。
“唉呀!公子,这白的有绝招,保命用的,比新月斩精妙十倍,我挂红了。”
“狗急跳墙,我也挨了一刀,在胁下,拼着再挨几刀,也将他们全料理了。”
“得令”下护法发怒了,已不是什么新月斩了,胯下杀手刀出鞘,双手双刃已展开疯狂反击。首当其冲的一个白衣人新月刀贯穿胸腹,一刀斩飞头颅。而欧阳平肩上同时也开了一条血槽。
“扎手货,找死。”欧阳平双手一抛,杀手刀,新月刀双双贯入二白衣人腹中,腰悬长剑已出手了。精光连闪,自己精研了二十年的“巧手削风快剑”在深厚内劲澎荡之下,已化精芒分刺剩余二人。
那一边,项关玉则只用新月刀,已展开了“天魔客”的“凌霄幻影”轻功穿棱在人群之中,也是为了偷学那深奥的新月斩绝着,在挨了几刀之后,窥得堂奥已不再慈悲了,绝招连绵而出,白衣人闷哼不断,连续扑倒。
同一时,郝金沙重返空地,见状惊呼一声,便飞扑而至,新月斩一架,给项关玉拦下两位白衣人。怪的是,郝金沙竟不怕白衣人的绝招“月新银刀”。从客化解无遗。但却无力击杀白衣使。
忽地,剑气冲天,项关玉已夹了一柄乌剑飞快地穿棱在人群之中,一瞬间拦下了三拔白衣使十六个。
“剑闪七星”“七星连珠”两招连续出手,乌锋剑上飞闪射出一道青蒙蒙的剑气,当者披摩,残肢断体。
剑气消失之后,项关玉拄着乌锋剑已蔫坐在地。
郝金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