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山吕梁镇,天下皆知的酿酒圣地,最有名的便是吕梁大曲,各地来的游客过客,都会尝尝这大曲酒的味儿。
昌盛酒店,一桌正围着三个人,两个大口大口的喝酒,一个小口小口地吃菜。
由于酒店大的缘故吧,几十张桌子有人。另外两桌是清一色的黑衣人,每桌有十余个,一声不响地吃菜喝酒,反而显得没有只有三个人的一桌热闹。
三个人不时大呼小叫几声,再加上几声嬉笑,两个喝酒的不断的要酒,一个吃菜的不断的要菜,鸡鸭鱼肉吃空了几只大盘大碗,喝酒的二人也喝空了几缸几坛,瑞是吃的惊人,喝的痛快。
黑衣人吃罢喝足便齐齐起身而去,在桌上放了锭银子,只招呼了句:“连那桌三人帐一起算,剩下的请店伙们喝杯茶。”
凶神恶煞似的模样,倒是个财神爷,大汉们走后,三人的一桌也起身走了,喝酒的各抓了两支酒葫芦,吃菜的抓了只烤的焦黄的板鸭。
三人出城慢行了二十里,可说是荒郊野外了,眼前小道上排了二十个黑衫汉子,杀气腾腾的拦在道上。
“你们三个,老跟我们干吗?”一个黑衣人开口了。
“没啥,想谢谢你的银子!”那抓着板鸭的少年从容笑道。
“可你们从神京一直跟到了吕梁。”
“顺路,顺路。”
“没银子花么?”
“不是没银子花,是没的玩!”
“玩什么?娘们?”
“不是,我们记的天下好像有一箱五行七得珠很好玩,可赶到神京被人抢了。”
“不错,我们是抢了珠子,你们是眼线么?告诉你们主子,劝他不要打珠儿的主意!”
“因为杀手党不好惹?”
“正是这话。”
少年不同大汉说了,将板鸭一撕两半,递给身旁二人,却接过四小葫芦酒来。目无余子的吃喝起来。
“小子,说话。”
“说什么?我们要说要问的你全答了,你们抢了珠子,杀手党不好惹,很神密,我们做为眼线已经知道的不少了。”
“你们既然知道了,便不会见到明天的太阳。”
“你怎么知道明天要下雨?”
“我是说,你活不过今日。”
“哦!要杀人,反正你们人多,待我们吃饱喝足之后如何?”
黑衣大汉不答话,三人慢食缓饮,一个时辰之后,酒干肉尽。
“各位想杀人,现在可以了,不过当心被人杀。”少年抛着手中的酒葫芦。
“好,老三,老四,老五,去宰了他们。”
“是”
一群黑衣大汉中走出三个来。
三道黄光疾快地迎向三颗脑袋,像用石头打鸡蛋,三个脑袋躲都躲不开,便蛋黄蛋清流了一地,中间有碎裂的酒葫芦。
“三个不行,三三得九,来九个吧!我们三个人可是扎手货啊!”
少年抛着手中仅有的一个葫芦笑着道。
发话的黑衣大汉煞光在眼中一闪,下令道:“去九个,抄家伙。”
出来九个,各自亮出一把狭锋窄身厚背的斩马刀,支声不响,九把长刀挥舞成九团精芒,三个人一组扑向三人。
“这还差不多,‘保命三绝’再练练。”
晶芒之中,飘闪着三条身影,任他铁刀生啸只劈空,我行我素无虑也无忧。
“黑大个,你们一齐上吧!他们九个不够玩的。”
黑衣发令者真听话。一声令下:“并肩子上。”当先揩二人向少年扑抖间一掌劈出。
“这才像话。二位仁兄,不躲了,攻,各留下一个活口,其余全放倒了。”
少年一边躲,一边招呼两位同伴。
“公子,不太狠毒了点么?”被围攻的黑衣大汉说话中已点死两个人。
“你这黑道上的也充好人?我白道上的却下杀手”另一个蓝衫青年,一掌震死三名,又扑向另一个。
“这才对么,杀坏人便是救好人。”少年见三人早已改手抢攻,挥手间放倒五个,剩了五个,数数,围攻他的最多,共有十名,其余十七名一面八个,一面九个围着另两人,可三人说话间便放倒了十个,剩下的正好是一个对三个,一个对四个,一个对五个。
“老郝,公子叮嘱你的事,没忘吧?”蓝衫青年不急于对四个黑衣大汉下杀手,只是逼着四人东奔西窜,又脱不开掌力范围。
“没忘,这杀手党黑衣杀手的刀招共有五下四式,特点是单刀直入,变化少却精湛,狠毒异常,招招致命。”
“不错,他们除了刀法,拳法也不错,你瞧这招。”蓝衫青年边说边打了一拳出去,正中一在汉胸部,一声不响的结束了性命。
“这招也不错吗?”黑衣大汉一拳打出,也正中持刀大汉腹下,却是惨呼了几声,才一命归阴。
“笨啊!他们的绝学便是刀法,捡刀练习。”
白衣少年边闪五人疯狂围攻,边提醒二同伴。
“对啊!”
三把长刀,卷起三股怪异旋风,其威力更胜黑衣杀手,却不招呼要害,专捡胳膊、脚腿、五官下手。惊呼阵阵,杀手们闪出刀光范围,只得拼命招架来刀,杀手被人杀。真是不赖。
“练熟了么”
少年问,
“差不多了。”
“杀”
刀过无声,头碎颈断,每丛撕杀中人只剩一个被点了穴道的黑衣人。
三个人聚到一起,少年问道,“怎么样,这杀气凝重,出刀怪异的狠毒刀法。”
“不好练”
“不好学”
“这等刀法,虽无奥妙的变化,却是刀刀制敌,名副其实的杀手刀当不讲花架子,正如郝大哥所说精湛快捷而单刀直入,可惜只能用来偷袭或是对付比使刀人功力低的对手。乃杀手专用,杀不了被人杀。”
“公子,我去逼问红箱下落。”
“好吧!”
少年与黑衣大汉向前走去,手中各提了一把狭锋窄身厚背的长刀,越过尸体时,取了两支刀鞘,将刀插好。
“今后,我们要提防他们的鬼域技俩了。”
“是的。”
少年与大汉边走边谈。
“我从那黑大个身上多掏了一种掌法,像是陈世冲说的夹丝三掌。可惜黑大个儿功力不足,难以发挥掌法威力,不然,他不会那么脓包的。”
“他们是被酒色掏空了精髓,想提高功力很难。”
“所以我们杀他们很容易。”
“这是他们自作自受。”
“今天我们也喝了不少酒,不会停止功力长进吧!”
少年笑问:
“不会,酒少饮养身,多饮伤身。”
“还是不喝的好。”说罢,少年口中已冲出一股酒剑洒到小路旁草丛之中。不是少年不会喝酒,而是他感觉不如玉琼山的猴儿酒好喝而已,并借吐酒运气恢复那一阵游斗所消耗的一点儿内气,必竟,他的功力虽高,尚未达到内力生生不息之境。
那黑衣大汉也边缓步而行,边调气调息。
顿饭功夫之后,蓝衫青年已飞步赶上二人,禀道:“红箱此时想必已转入吕梁白衣使手中,三杀手二死一放。”
“放的是谁?”少年问
“一个杀手,那使夹丝掌的也死了。”
“对,放弱留强,与我无害,放强留弱,虽无大害,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