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忆的脸上写满痛苦,似有千百根牛毛针刺进她的心脏,那些令她悲伤的记忆在这一刻被秦目楚唤醒,挥不去,再也抹不掉。自从住进秦家,莫忆得到了父爱,慢慢的遗忘了那些不愉快。可是现在,这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利刃,变成了秦目楚手里的刺刀,然后一把一把插进她的心脏。
那个母亲,十五岁就生下她的莫言,难道真的如秦目楚说的那般不堪?自小便是孤儿,十五岁生下自己,二十岁又和大她十几岁的秦万楼住在一起,可是她却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分,连秦家的佣人都只叫她莫小姐。那么,她们在秦家算什么?亲戚?朋友?或者是秦万楼收留的孤女寡母?而莫言却每天睡在秦万楼的床上,莫忆每一分的花费都是秦万楼掏的······
秦目楚看着莫忆的脸变得痛苦不堪,心里涌上几许快意。一个野种,五岁就会抢夺他人的父爱,小小年纪懂得讨人欢心,还会玩蚕食到鲸吞的把戏;另一个秦家的野种,没有现身就夺走了秦氏三分之一的股份,难怪会臭味相投。想赶我走?好吧,离开这个不堪的金窝,等我羽翼丰满那日,再回来算帐。
“被我说到痛处了是不是”?秦目楚变得狂热起来。夏至已过,知了有声没声的在窗外那棵大树上鸣叫,声音拖长而又难听。秦目楚拉开衬衫,白玉一般的胸膛凸现,“你知道野种是怎样制造的吗?今天让我来教你”。
芭比被秦目楚夺走,一把扔在了大床上。嘶的一声,粉红色的雪纺带蕾丝花边的连衣裙被撕开,拉下碎布,一对不太成熟的玉峰显山露水。莫忆想要尖叫,可是她叫不出声来,看见那张暴孼的脸上双目通红,贪婪而又邪气。瞪大双眼,莫忆很快变成得一丝不gua。
退去牵绊的衣物,秦目楚的yu望很快变得庞大。快是成年人的秦目楚当然经历了那些男孩子应该经历的事情。在梦里,那些香yan的画面曾经映在脑海里深刻而令他向往。
“你的母亲,当年应该比你大不了几岁。想知道你是怎么来的么?想知道男人和女人怎样才能制造出优良的野种”?秦目楚的声音低哑而充满诱惑,引领自己也带着莫忆一起沉沦。
抱起那个美丽稚嫩的身体,倾刻间,圆床上的粉色纱帐围起一个独立的空间。秦目楚的双手抚摸着莫忆的每寸肌肤,然后一切都发生了······
秦目楚去了美国,去了那个多年以后黑人当选总统的国度。可是莫忆却每天活在惊恐里,她害怕自己真的能制造出一个野种来······
后来,莫忆慢慢变得冷淡,脸上再也难见欢笑。可是秦万城阳光般的笑容经常会在莫忆面前出现。每个周末,莫忆呆坐在露台时,秦万城都会陪她在那里,哪怕一言不发,也会让莫忆的心有片刻温情。
还好老天爷没有让她多出一个负罪的负担,承受着身体和心灵的伤痛,莫忆在慢慢长大。
秦氏一山放了二虎,秦万楼把秦氏海外的业务全部抛给了年轻的秦万城,从那以后,秦万城做了空中飞人,在不同城市间飞来飞去,很少能在秦家落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