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步虚空得跟在后面,几乎想落荒而逃。
好啊,秦若雪,张能耐了,都能红杏出墙了!这个男人,究竟哪里好?一看就是有花花公子的潜质,难道你也会觉得寂寞,竟出门寻找刺激,秦若雪,你今晚给我的惊喜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虽然觉得自己并没有多少立场做保镖,但是让他亲眼看着一个不怀好意的男子在自己面前对她上下其手,他还是气得要死,恨不得将那人的手给剁掉。他怎么敢他竟然敢在自己面前去亵渎对他来说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他那么舍不得让她受到伤害,又怎麽肯让别人轻薄她,这种感觉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就算她不愿意,在他心里,她还是他的,永远都属于自己的,哪怕是他自以为是。
他几乎一溜小跑跟在他们的身后,怎奈那个人走得太急了,三绕两绕竟将他落在后面。直到他赶到洗手间门口恰恰听到若雪在里面娇弱无力地喊,“不要,你放开我啊。。。”
“砰”的一声,小小的房门忽然一下就被踹开了,马克下意识地松了手本能得将若雪护在怀里。回头一看,才发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正气势汹汹地站在房间门口。
虽然隔着厚厚的深色眼镜,但是那镜片背后的寒光像一把把利剑冷嗖嗖地射在他的身上。
妈的,又不是你家的东西,坏了我的好事,你他妈算什么!
马克有一万个后悔,为什么刚才就没顾上锁门啊,也许是心太急了光顾着想把若雪给吃进嘴里了。竟然被这个莫名的男人给坏了好事。
君生的眼睛狠厉地停留在马克握在若雪胸前的手上,秦若雪,你让一个男人在这种肮脏的地方予取予求又算什么?如果不是我今天遇到,如果不是我一直在后面跟着,如果不是你喊了那声不要,我,我都没有勇气再呆在这里了。你这种女人,我管你干嘛?刚才在走廊里你们那么紧地贴在一起,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你们故意跑到这里来偷情的呢?
几乎连马克眨眼的机会都没给,君生快步走上前一把就将若雪给拉到了怀里。
马克本能地就往后拽,边拽边气急败坏地说,“你什么人啊,你是哪里的一棵葱,把手放开,你想干嘛?”
说完便想去扯君生放在若雪身上的手。
君生也不说话,飞起一脚一下就踹在马克的大腿跟上。在国外呆了几年,他没事就去道馆里跟着别人学跆拳道,心情不好的时候能在那里呆上大半天。这下,他积攒多年的力气终于派上用场了。
马克“呀”的喊了一声,却不怕死地依然不松手,“滚你妈的,你是谁啊,你管得着么,啊,我跟我的女人在一起,你他妈算什么,太平洋警察啊!”
本来君生还不想怎么他的,马克的这一句“我的女人”简直一下就将他给气晕了。所有的不甘和愤恨,嫉妒和委屈几乎一股脑得涌上心头。他一把就将若雪给推到一边,狠狠地照着马克的脸上甩了一巴掌。
“去你妈的,我是什么人,用得着你管吗?”
马克全部的身心几乎都在若雪身上,乍遇到这么个拼尽了全力的的闯入者,几乎没有一丝一毫的思想防备。
惊魂未定的马克一下就被君生给甩了个趔趄,却依旧死皮赖脸地抓着若雪的衣服不肯放。
好容易钓到嘴边的人间佳肴,竟然来不及品尝就要被人横刀夺走,他哪里肯舍得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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