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召华带四人像巨雕一般飞向山顶,那孤帮主及众人都看得呆了。那阎图图鼻子没了,这一会倒不淌血了,眼见召华飞上山来,从怀中暗自掏出伤门钉发足了狠朝召华一连发出十几只喂了毒的伤门钉。
“孤帮主看呀,就是这不争气的家伙,净干偷鸡摸狗之勾当,也不是我容不下他,实在是太龌龊,留在世上恶心。”也不知召华怎么如此快,刚才还离悬崖十丈以下,就在阎图图丢伤门钉的瞬间,早已携四人跳到阎图图身后,不知使甚手法,那阎图图滚在地上杀猪般嗷嗷叫,有手下看时却是双耳朵上满是伤门钉,阎图图闻之自己举刀割了自己一对耳朵,他知道自己的暗器喂了毒,少一会就会中毒而死。
接着,刘芈带着周岚、孙霞飞落山顶,召华正担心姬菱三人,只见真空师太携姬菱、李山,尉迟玲携花茵、张山,司马琳携苏金、冯山也跃上山顶来。
“师父老人家也来了?还有玲儿、琳儿妹妹。”召华高兴地说。
“你呀,这三个刚刚修得轻功,怎么能上得这悬崖?还带着一个大活人。”真空摇头道。
“她们主要是没经验,完全能跃上来。她们的家人自己不带,还要我带吗?”召华像个孩子似的赌气说。
“真空师太,近来可好。”孤拐婆教主身后一个年轻女子闪出来,傲慢地说。
“原来是蓖麻瘟神呀?我们天柱山你能飞上去,我第一个佩服你。”召华看了师父一眼,抢着说,“大家都知道我一般不打女孩子的,特别是漂亮女孩子,要打就打屁股!哦,那位姐姐是我刚才打错了地方,不好意思。”
那刚才被打耳光的女子气的咬牙切齿。
“公子,你也上得山顶来了,你师父也来了,你说这场架怎么打?”孤帮主瞄了一眼真空师太说。
“哦,我明白了,孤帮主的意思是你跟我师父打,下面一对一?”那孤帮主早听蓖麻瘟神一个人独与真空师太师徒十一人大战一天,犹自不败,想这师太武艺也高不哪里去,所以才说出那话,被召华看透。
“师父对师父,难道不公正吗?”孤拐婆傲慢地说。
“哦,我倒不是说不公正,我们毕竟上来的人少,还有几个是看热闹的,你们人多过我们几百倍,这样一场场打下去,还不打到天黑?这霸山上的饭菜腥味太浓,我实在吃不习惯。”召华说道。
“哦,说的也是,那你说怎么打?”孤帮主身后一个蓝头巾包头的女子出面说,显然她五毒教法王之一。
“好,这样吧,我师父与孤帮主比一场,我妹妹刘芈出面比一场,对手任你们一伙里出,第三场我出战,至于我的对手,你们来了不打一架恐怕也不过瘾,不如一起上对我一个,包括前两场打过的,你们看如何?”召华淡然说道。
敌我双方顿时都炸了营。连真空师太都惊讶道:“召华,你太托大了。”刘芈着急地说:“那怎么行?”青燕子也要出战。
召华呵呵笑道:“三局两胜,恐怕前两场就赢了,我第三场不用打了。”
孤教主大笑三声,叫:“好,五毒教的法王、护法、瘟神、信使都给我听好了,今日一战关乎我八百年基业的五毒教之兴衰,各位定要努力而战。”众人山呼。
“哎,哎,哎,不就是打一场架吗?搞那么隆重干嘛?没情趣!”召华摇头道。
“哦,对了,还有一条。”召华突然说。
“怎么啦?你后悔啦?”五毒教今日来了四大法王之二,分别是东方法王东方红,西方法王西方白,这说话的就是东方红,年纪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面貌姣好,头发里却透着烟雾一般的红气。
“呵呵,说过的话要算,拉过的屎不吃,我说过的话当然要算,难道姐姐拉过的屎自己吃吗?”召华调笑道。
“你……找死!”东方红大怒,刚要发作,被孤帮主瞪了一眼。
“那召公子说还有那一条?”孤帮主却没有像手下人一帮人那样自觉胜券在握。
“我是说比试内容,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咱既没仇也没恨,你说是不?”召华道。
“也是,那你说怎么比试?”孤帮主问。
“这样吧,每一场比试分两部分,先比试武艺,再比法术,武艺和法术全胜才算赢,一胜一负只能算平局。”召华说。
“好,就依公子所言。”孤帮主想这法术,敌方也就召华厉害,其他不惧。
“我先来吧。”刘芈叫一声,舞一把凤鸣剑列出阵来。
“我来领教这位漂亮妹妹高招。”东方红跳出来。
“这位吃屎的姐姐,你要小心了。”召华也不知道是说叫谁小心,却气的东方红眼白瞪他几眼。
“就先比武艺吧。”刘芈一亮剑说。
“也好”,那东方红使出一把狐尾鞭,好像是用狐狸尾巴做得。两个人打在一起。狐尾鞭如白色闪电,凤鸣剑似银光一片,两个人打斗几十回合。
姬菱只看到团团白光,却什么也看不清,问召华:“她两个谁能赢?”召华悄悄地说:“平!刘芈妹妹武艺高超,但法术修炼较晚,那东方红比较邪门,怕是法力厉害的紧。”
“好。”只听召华叫一声,那比试正酣的两位姑娘猛然停住,却只见刘芈的凤鸣剑直指东方红腰间,东方红沮丧地说:“武艺我输了,我们再比法术。”
“法术不用比了,我刘芈妹妹根本不会法术。”召华突然说,说着把刘芈拉回来。
“我不见得输与她。”刘芈执拗地嘟囔。
“你可知道她是五毒教法王,一会儿呼唤毒蛇、蜈蚣、蝎子、蜘蛛之类的,你害不害怕?”召华道。
“天呀,我最怕蜈蚣了。”刘芈惊道。
“第一场,平!”召华高叫道。
五毒教知道即使东方红法术赢了也是平局,也对平局无话可说。
孤帮主站起来,从身上拉出一把银丝佛尘,真空师太出列,手中一把金丝佛尘。
“我看这武艺不用比了,肯定我师父赢。不如直接比法术吧。”召华说。
“还没比,怎么知道你师父赢?”西方白不服气地说。
“我师父金丝佛尘,你师父银丝佛尘。这金克银,自然是我师父赢。”召华笑道。
“什么破逻辑?”东方红白他一眼说。
“你别不服气,东方红妹妹,一会儿第三场你也可以上,不过你要是敢上,我就用鞋底打你屁屁。”召华嬉笑说。
“你,你敢!”东方红羞红着脸怒道。
“呵呵,走着瞧!”召华大笑。
那边真空师太与孤帮主早已一来一往比试起来,她两个比试不像刘芈与东方红,那两个姑娘是一个比一个快,这两位师父比试却一个比一个慢 ,就像电影慢镜头,苏金道:“毕竟年龄大了……”
召华瞪了她一眼:“你懂个屁,两位师父在比内功。”
那孤帮主早年听蓖麻瘟神谈起她前几年飞上天柱山独挑真空师太及十个徒弟,所以一开始并没把真空看在眼里,却不想现在这真空师太早已脱圣入真,比试内力自是高出孤帮主一筹,但这时后悔已经晚了。不几时,这孤帮主头部渐渐冒起黑气,如蒸笼一般,而真空师太只是轻飘飘的白气冒出。
“孤帮主,这武艺比试我看就不要比了,胜负已出,再比下去要出人命了,是不是师父?”召华叫道。
孤帮主怎能不知道再比下去,自己肯定不死即伤,但自己早已不能自拔。那真空师太也不敢随便撤出内力,那样自己反而会受伤,心想反正是她自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