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说金玉堂和柳依依两人的结识。
一边,金玉堂谨遵父亲大人指示,南下承启,自当是从善如流,不敢有违,金玉堂便是带着一个杨姓小厮先行陆路后行水路的去了。
另一边,一道密信也是被人快马加鞭的送到了悦心客栈,斯时,执掌悦心客栈的萧老板正好外出公干不在,故而,这一次的秘密行动的直接负责人便是落到了李小熏的身上。
无须质疑,事关重大!
看过密信后,李小熏当即便有这样一种沉重感。
斯时,天下第一村正在火热兴建中,走南闯北的各路劳工很是喜欢寻花问柳,兜中一有闲钱就喜欢往花巷子中跑,平穷者尚且如此,更逞论那些心术不轨的投机商。
遂而,一时间,原本朴素淳厚的乡风也渐渐沦乱起来,很多走红串绿过后的嫖客都对每一个地方有一种不一样的感受,比如说,有嫖客就曾对一个表里卖着烧饼,暗中苟做姑娘生意的地方留有打油诗两句,‘提上裤子装正点,谁说姑娘不正派’!
不虞否认,人世变幻不断,谁都无法控制!
而悦心客栈那时正遇上了‘非常时期’,只因,客栈一方面除了要接待各方客卿贵宾外,另一方面也不得不面对诸多形形色色的人,经常性的就是,方方刚刚迎进来一个三品官,后面某一墙角落就有人起哄,“身段平瘦,蔫人一个,鉴定完毕!”
天意楼层——颐养阁。
李小熏面对‘诸花’,苦思一下,道,“姐们们,别争了,你们留守,等待萧老板归来在做计划,这次就由我先行探风。”
“不,熏儿姐,你执意要去可也要带上我啊。”另一边,小黄鹂焦急插声。
隐隐的,在那个空当,李小熏只觉心头复杂难耐,像是有什么邪异而又熟悉的情景触动了她的心怀,她一咬牙,抿嘴几下,说的掷地有声,道,“小黄鹂,听姐姐话,这些日你安心等待姐姐回来,就是对姐姐最好的支持了。”
“不,姐姐,你一个人深入虎穴实在是太危险了。”
李小熏闻言,立时皱眉,道,“小黄鹂,听话,老老实实留侯,这些日子你也不要在抛头露面了,以免招人猜疑。”
话罢,李小熏已经提起一个小包打定了注意要走了,末了,似是自觉有些走得急匆匆,故而,又还望一眼众人,吭声,道,“时间紧迫,姐妹们,我也来不及一一叮嘱了,你们可还有什么鬼主意要对我说。”
仍是小黄鹂最先开口,她道,“熏儿姐,我倒有个想法,你带陌凝哥一同去吧,有他情意绵绵的陪你,在那种地方,这种身份最难以让人察觉了,再者,陌凝哥一身不俗的功夫,他还可以随随时时保护你,如此一来,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李小熏闻言,一下子哑然了,脸上神色变幻不知,很是明显,小黄鹂的话直说到了她个人最隐僻的地方。
犹在这时,在另一张椅子上坐着的柳依依立时起身,似是没有任何思索,待她意味深长的环望过众人之后,目光转移到李小熏脸上,道,“我去。”
‘我——去’二字快如闪电,直落心扉。
与此同时,宽敞的房间内沉默起来。
过了半晌,李小熏终究忍不住起来,道,“伊妹,别争了,红楼一案,事关重大,形势紧迫,我们已经没有太多选择的余地。”
的确,花楼成员上百人,每个人的人生经历,人生状态、磨砺程度也不尽相同,似是除却李小熏以外,再无更加合适的人选。
顿了顿,柳依依又道,“如此情况下,你更不能离开才对……试想,万一哪天跑出来个大老板要谈事,我们之中谁可胜任……再说了,陌凝明地里的身份就是武师,他是绝对不可以在暴露的……萧老板不在,由你压场,我们也能轻松许多。”
闻言,当即一怔,李小熏又沉吟出仅有的两个字,道,“可……是……。”
柳依依听后笑笑,又道,“好了,就由我去吧……一无名气、二无头衔,应该不会有多少人起疑的。”
话毕,屋中一阵子沉默的感动、敬佩、祈祷。
沉呤片刻,李小熏好半晌才道,“也罢,依妹,就有你亲去,记住,万事小心。”
柳依依听得两眼放光,点头轻道,“既如此,我先行准备,你们留下来继续研究一下后续方案。”
说罢这话,柳依依便是转身离开……。
多情自古伤离别,何堪夜深人寂寥,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今夕何夕兮,悲歌当泣,有心悦君,兮君不知,一日一更,莫知我哀,完本之际,恐已白头,百岁之后,此文成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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