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子中毒很深,可见刺客是想置太子于死地。”赤月影身旁的一等领将魏饰抱拳一辑严肃的看着正上方那抹淡黄色的人影。
“魏将军说的甚是,请皇上明察。”又一个大臣抱拳一辑,很明显这些都是自愿追随辰璎珞的臣员。就单单凭辰璎珞的不抢功,不视皇权这一条便为其拉了一条权势线。
接着众大臣也抱拳跪在地上高声说‘请皇上明察。’
“阮爱卿,为何靖王与福晋没回来?”辰启天刻意掩饰眼中的愤怒,故意转移话题。他怎能不知是谁想置璎珞与死地?这样的蠢把戏也用得出来?
“回皇上话,臣到的时候只看到太子一人躺在地上,并未见到靖王与福晋。”阮净灏眼睛闪过愤怒与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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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阮净初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呻吟一声,完全忘记了自己还身在莫名的地段。
“醒了?”赤月影平淡出奇的声音吓了阮净初一跳,她这才想起身下稻草扎的身体发痛。蹙眉:忘记自己在哪了?好痛。
“你没事吧?”阮净初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用手量了量赤月影额头的温度。
赤月影没有说话,看她一眼轻轻摇头,别过脸看向那扇简陋的木门。阮净初收回手尴尬的看他的侧脸,虽然上面有些泥脏,但决不能掩饰他的俊美。
他真的很俊美,可是眼中的哀伤没了。是她看错了吗?幻想着他会担心自己?在意自己?努力摇头让自己清醒,别幼稚了,他心里可能只有——烟儿罢!!
“咯吱”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阮净初下意识的朝后躲了躲。赤月影右手轻轻攥着阮净初的手,轻捏一下她的手背,示意她别怕。阮净初抬头,给她一个淡淡的微笑。笑过以后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在对他笑。温柔的,真心的笑?怎么会。。。。。
一个大概三十岁出头的男人走了进来,从他们的角度看,阳光透视进来很刺眼。只能看到男人的身影很高大,脸上带着络腮胡,身着衣裳朴素的破破烂烂。待他走近,阮净初才发现男人的眼睛其实很好看,但脸上的一条从眉到唇的伤疤很是硌眼。看着他轻轻上扬的嘴角,那一抹狡黠的笑容令阮净初眉头不禁紧了紧。
“还挺冷静。”男人开口淡淡说道,声音掺杂着一丝沙哑却很好听。
“慌张你就会放了我们吗?目的?”赤月影放开阮净初的手,把头枕在双臂之下淡淡问道。受伤之时他知道了自己中了毒,立即用内力阻挡了毒素的延伸。而昨夜在他昏睡的时候阮净初又帮他吮去毒液,而后伤口明显还被别人碰过,所以手臂已经无碍了。阮净初别过脸看着他满脸的慵懒,这是什么情况?
“呵呵。。。聪明。”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又迅速被掩饰过去。右手抚了抚络腮胡子继续道:“一千两。。。。”他又故意顿了顿声笑道:“黄金。”
“没问题。”赤月影一点都不惊讶的看着男人开口道。
阮净初看的是晕晕乎乎的,强盗?勒索?绑架?可是辰璎珞呢?
“我有一个问题和一个条件,不知。。。。阁下可否回答?”阮净初顿了一下微微一笑问道。
“姑娘请问。”男人右手动了动温和的看着阮净初示意她可以问,他注意到了阮净初的停顿,只是在找个称呼称呼自己罢了。
“阁下带我们来的时候可曾见到一个穿着墨绿色衣裳受伤的男人?”阮净初双手紧攥着身上的衣服紧张的看着男人。
“呵呵。。。”男人仰头感觉阮净初问了一个很讽刺的问题一样笑了,阮净初蹙眉看着他,眼睛一眨都不眨。赤月影余光定睛在阮净初担忧的侧脸:他对你就这么重要? 隐忍着心中有一丝不爽与酸涩,却被刻意的掩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