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男人停下笑声看着阮净初道:“还有一个条件呢?”
阮净初不明的紧了紧眉:“放他走,我留下当人质。”
不仅男人愣了一下,就连主人公赤月影也被有所震撼。:该死,这女人脑袋里想的什么? 不过赤月影也不急着反驳阮净初的话,他有一种感觉,这人不会伤害他们。
“你要的是钱,钱到了自然就会放我们离开。他现在又受伤,在这里呆下去伤口怕是会感染。让他离开取钱,我在此做人质等他回来。”阮净初冷冷的看着男人,只见男人嘴角慢慢上扬笑道:“你凭什么认为他一定会会来救你?倘若他一人离开把你抛弃了,我们没了钱怎么办?”
阮净初别过脸看了他一眼道:“我是他的妻子。倘若他真的就此离开了,就当我眼瞎了。”阮净初心里很矛盾,明明很恨他却不想他死,更不要想看着他在她眼前死去。她也知道,既然已羊入虎口,想要安全逃离谈何容易?走吧,能走一人就一人。无论是她,还是他。难道只是他那凄凉哀伤的怨恨的眼神吗?还是那手中片刻的温柔?
“好。”男人看着她真实的目光爽快的点了点头。
“我不同意。”赤月影坐起身看着男人:“我留下,让她走。”
虽然他坚信这人不会伤害他们,可也不能让她一个女子留在他身边当人质吧?万一?万一。。。。
你什么意思?阮净初愤怒的看着他,有生存的机会,你要拱手让人?歉疚吗?弥补吗?不需要。待看着他坚定地目光,:那是什么?温柔?怜惜?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男人手一挥,一丝白雾,赤月影便倒了下去。
“你对他做了什么?”阮净初赶忙趴在赤月影身旁道,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像个孩子沉睡的睡容。竟有那么一点点——安心?!
安心?真矛盾,刚才还在心里恨他,现在看到他孩子般熟睡的面孔竟然感觉安心?羞不羞?阮净初在心底冷嘲自己。
“没什么,只是让他睡了一觉。一觉醒来,或许就已经到家了。”男人提着阮净初的衣领直接把她提出了那个简陋,潮湿的小屋。
一直待在昏暗处,猛的踏出烈光处,眼前一阵眩晕。待她清醒的时候,已坐在一个干净的竹屋里了,不是很华丽,但很简洁,干净。
阮净初揉了揉眼睛环顾四周,入眼的是一个软榻,它被放在竹窗下方,上面还放着些许软垫。目光转向别方,竹屏风,竹椅,甚至竹床。全是竹?皱皱眉别过脸看向把自己带来的男人。
一回头,男人的身影早没了。只是一个一身白衣的男人立在她身后,浓厚的眉毛;炯炯有神略带杀气的墨瞳;高挺似雕刻的鼻梁;淡薄的粉唇带着一抹邪笑。很俊,跟赤月影的俊完全不同。赤月影是冷傲的,而他冷傲中又带着淡淡的哀怨似无心之人。
“你。。。。”
‘斯’,阮净初刚想开口问他是谁?只听到剑出鞘的刺耳声,待回过神来脖子上已驾着一把似透明的利刃。清秀的俊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剑刃只要往前一寸,她便从此消失在这个世上了。
阮净初张了张口,又闭上不语。想问为什么?有必要吗?若他想要她死,还需要理由吗?理由又讲的通吗?怔怔的看着他,等着他手上的动作。
说她不怕,那是假的。怕的冷汗早已从背脊悄悄滑过数道了,只是双手紧攥着衣襟在强忍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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