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空尘回到房间后把水放在客厅便进了自己的房间,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三更,三更这个牲口来干什么?
她此刻就像是一个偷情的寡妇一样,即害怕又有着隐隐的冲动。她先是紧紧插上了门,然后又打开了窗户,接着又关上了窗户拉开了门闩。最后又插上了门闩打开了窗户。最后,她把窗户虚掩上了。
林君回去后便在门前的院子里扎马步,他闭着眼一动不动,就像是一尊雕像一样。月光洒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灰白。李爷爷在屋子里的窗户那里看着。他抬起头看看月亮说:“不早了,睡吧。”
林君问:“今天有月亮吗?”
“你看不到吗?”李爷爷说完,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对了,你感觉不到光的。你只能感觉到周围的东西。今天有月亮,是七月十五了。再过一个月,就是中秋节。你也搞回家祭祖了。”
林君说:“你先睡,我等下就来。”
李爷爷关了窗户,然后脱了衣服就睡了。
此时的天气已经不那么热了,到了深夜甚至有些凉意。林君抬头,努力想找到月亮所在,但是他失败了。
寂静的夜传来了打更的声音,三声清脆的梆子声在驿站内回荡着。打更的是一老一小,老的七十多岁,小的看起来只有十三四,这是祖孙二人,孙子是给爷爷做伴的,很孝顺的孩子。
爷爷敲了三下又三下,孙子便喊着让大家小心火烛,出点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总是不错的,起码能壮胆。爷爷说:“别喊了,这里住的都是大能人,没有鬼怪敢来这里捣乱,那不是找死吗?”
孙子说:“爷爷,那些人看起来和我们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你还记得白天你说好看的姐姐吗?”
“记得,那姐姐很漂亮。”
“据说那姐姐的年纪已经有三百多岁了,是缥缈化境的长老。”
他们说的就是詹空尘。此时的詹空尘听到这梆子声,就像是被敲在了自己的心尖上一样令她浑身发抖。他要来了吗?我该怎么办?她慌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后去镜子前打量了一番自己。最后开始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个药瓶。这是个白玉瓶,里边是上好的烫伤药。她紧紧捏在手里,手心里都是汗。
那爷孙二人走到拐角处,突然就觉得一阵阴风呼地一声吹了过去,接着就什么都没了。孙子赶忙拉着爷爷的手说:“爷爷,是什么?”
爷爷说:“别怕,就是在刮风。”
“可是为什么突然又没了?”
爷爷说:“我们去门厅坐一会儿。”
爷孙俩便加快脚步朝着大门走去。
林君出现在了詹空尘的房门外,他先是轻轻推了下门。门没有开。但是詹空尘一下就感觉到了他的到来,赶忙跑去窗户那里用后背靠在了上面。果然,林君来推窗户了。她转过身拉开窗户说:“牲口,大半夜的你干嘛来了?”
“我有事,你让我进去。”
林君说着就把腿迈了过来。詹空尘赶忙推着他的肩膀说:“你混蛋,别进来。”她把烫伤药塞到了林君的手里说:“回去回去,这是烫伤药。”
林君就这样骑在窗台上,把药放进了怀里。说:“好吧,我走。”
詹空尘这才放开了林君的肩膀,没想到林君滋溜一下就钻了进来,随手就关上了窗户。詹空尘一看,开始一步步后退说:“你要干什么?”
林君说:“你怕什么?你又不是打不过我。”
他一步步向前,逼得詹空尘一直缩到了墙角。林君走过去,詹空尘往旁边一躲就到了床头,说:“你别过来,牲口,这是我的闺房!”
“不是你的闺房我还不来呢。”林君往前走了两步,到了詹空尘的面前蹲下了。
“你这个牲口,则呢么一点不像你父亲呢?当年你父亲彬彬有礼,而你却这般泼皮。快滚,不然我要你好看!”詹空尘把头一偏,不再看林君。
林君站了起来,詹空尘以为自己说重了,他真的要走,心里倒是有些失落。她也站了起来,指着窗户小声说:“你怎么不走?”
林君一把就揽住了詹空尘的腰,把她拉了过来。
詹空尘嘤咛一声,两个胳膊护着胸前的那两团嫩肉骂道:“牲口,你要干什么?”
林君年纪已经三十出头,血气方刚,他喘着气说:“詹空尘,我要娶你为妻。”
“你胡说什么?我是你师叔祖。你这是大逆不道,是乱伦。”
“我不管,我必须娶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最漂亮的女人。”林君说。
“牲口,你就是这么和师叔祖说话的吗?”
林君伸出手开始摸詹空尘的脸,詹空尘先是躲了一下,随后便抬头看着他。林君慢慢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詹空尘就觉得身体一紧,接着一股燥热便从体内升了上来,两个人生涩地亲吻了起来。牙齿摩擦的声音咯吱吱响个不停,就像是一只老鼠在磨牙一样。
但是此刻,他们都感觉不到。林君的手拉开了她的裙带,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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