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光打在窗户上,窗户就亮了起来。屋子里的地上竟然照出了一片光影。这这片光影里的林君和詹空尘越来越近,还有詹空尘细如蚊蝇的声音:“林君,你别这样,这样不好,你会害死我的。”
林君的手慢慢往上滑,却被詹空尘一把抓住了:“求你了,放过我吧。我虽然不知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胆子,但是这件事我们不能做,做了就万劫不复了。”
他抽出了手,慢慢抬起了她的下巴。这张脸纯净无暇,头发整整齐齐都束在了身后,看起来英姿飒爽。这也本该是一名真人应有的气质,一般人只要看一眼便会有膜拜的冲动,丝毫不敢在心里对着这位大陆道教始祖之一的女长老有任何的亵渎之心。
就像詹空尘说的,她不知道林君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这可是她第一次遇到这么野蛮的男人。就算是陈牧阳,也不敢这么对自己,他虽然追求了自己几百年了,但是一直都是进退有度。
林君看到的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睫毛就像是门帘一样抖动着。詹空尘抬着头看着自己,有些无措,有些慌乱。他低下头含住了詹空尘的嘴唇,詹空尘却紧咬牙关,林君打算用舌头撬开,却毫无用处。他的手一下就伸进了詹空尘的衣服里,抓住了胸前那美好的温柔,詹空尘嘤咛了一声。接着,慢慢张开了嘴,和林君热吻了起来。
两个人抱着开始往床那边一动,碰倒了板凳,碰掉了桌子上的茶壶。但是这一切在这时候都无所谓了,林君骑在詹空尘身上开始扯拽她的衣服,然后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袍子,刚要趴上去,就听里屋传出了脚步声。接着,一个小姑娘走了出来,借着月光眨着眼看着两个人呆住了,随后说:“姑奶奶,你们在做什么?”
林君和詹空尘这才慌乱地开始穿衣服,穿好后,詹空尘对林君说:“你走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林君也慌了,他做梦也想不到,在詹空尘的房间里会有这么个小姑娘。他朝着门那边就走,詹空尘却一把拉住了他,到了后窗户那里,打开后,林君一纵身就跳了出去。
詹空尘这才转过身对那小姑娘说:“冰瞳,这件事对谁都不要说。知道吗?”
“姑奶奶,那个人不是藏书阁的林君吗?你怎么会和他一个残废……”詹冰瞳指着后窗户道,“再说了,他的辈分可是和我一样的啊!”
詹空尘红着脸说:“别说了,姑奶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个小牲口,太霸道了。是他硬来的。”
詹冰瞳一听就扑哧笑了:“姑奶奶,谁能硬来你啊!”
“我毫无反抗之力。别问了,记住,要替姑奶奶保密。”詹空尘开始蹲下身去捡摔碎的瓷片,却扎了手。
詹冰瞳蹲下说:“臭小子,我饶不了他!”
林君回到自己的屋子后,躺在了床上。他有些遗憾的同时也有些欣慰,起码他知道了詹空尘不仅不讨厌自己,还是喜欢自己的。今天要不是那个傻丫头捣乱,此刻恐怕已经得偿所愿了。他发现,自己真的很爱詹空尘,这种爱简直就到了疯狂大无畏的地步。这和对姬姒的爱完全不同,姬姒给他的感觉太遥远,就像天上的日月,虽然看得到,却遥不可攀。
他在这份满足中睡着了,天还不亮的时候,李爷爷在外面通嗓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李爷爷满脸褶皱,就像个核桃,脸色暗红,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林君起床后便在院子里蹲马步,李爷爷过来后开始打量他的动作。手里拎着一根柳枝,在他的腰上甩了一下,啪地一声,疼得林君直咧嘴。
李爷爷说:“你这是扎马步讲的是一个扎,你的双脚要像树根一样扎在地上,你蹲不下怎么能扎得住?再往下点,说你屁股呢。”
林君哦了一声,往下蹲了。
“你这是扎马步还是拉屎呢?”李爷爷在他的屁股上又抽了一下,“是不是这样蹲着不累啊?”
林君不得不又起来了一寸。
“就是这样。”
“这样很累!”林君说。
“睡觉轻松,那能当功练吗?”李爷爷摸着花白的胡子说,“你小子天生就是扎马步的料,今天开始,第二阶段了。”
“你不是说要一年的吗?”林君问道。
“一年那是笨蛋们需要的时间。你勉强还不算是笨蛋。”李爷爷说道。
林君听完笑了,这可是李爷爷第一次夸奖自己。
他从小到大就没人夸过自己,以前自己虽然勤奋刻苦,练就了一个强健的体魄,但是父亲却从来没有关注过。他于是为父亲和哥哥门制作剑柄,打算让他们夸奖自己一下,表扬自己一下,但是后来发现,这些是个人只要去学就能做到。就算是他们夸了自己,也没有一丝的成就感。
他,想练道法,和哥哥、父亲一样能御风飞行,仗剑江湖。
这次李爷爷的夸奖,他算是第一次感觉到了欣慰,有了一丝的成就感。这种感觉很好,就像兴奋剂一样刺激着林君更加刻苦起来。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林君没有耽误一点时间,就连詹空尘路过,他也只是看她一眼。詹空尘却每次都是心如鹿撞一般逃了。
在詹空尘心里,这小畜生就是洪水猛兽啊!只要被他抓住手或衣袖,自己立即就会浑身无力,就像个棉花包一样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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