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静静的就着咸菜吃着馒头喝着汤,对嘈杂的小店毫无兴趣,就像一根被掏空了的木头,木头桩子。
孬子皱皱眉头,回眸看着小荷连说带吃的模样,坏坏的一笑:“荷儿,咱知道让你这样一位喜欢独来独往的女侠跟着咱一群泛泛之辈奔波,确实不公平……”
喜欢猛地抬头,停止爵懂,咬着鸡爪子盯着孬子……
孬子眨眨眼,认真道:“女侠者,必独来独往,惩恶扬善,力挽狂澜于不惊,扫平权霸于无声,方显巾帼不让须眉之本色!”
小荷吐掉鸡爪,勾了一下鼻尖,凝眉看着孬子,好似根本不认识这个人。
“但不管怎样,都少不了这个!”孬子从怀里掏出银袋子,抽出几片金叶子,在小荷眼前一晃,“正是一文钱愁死英雄汉,何况女侠乎?”
小荷盯着金光灿灿的金叶子,双眼发直,心说本姑娘要是有这个,何必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受你这混球的窝囊气?
“我想请乔女侠帮个忙。”孬子把金叶子放到小荷面前,“这是定金,事成之后,再付十片。”
小荷瞅着金叶子,心说有了它们,这一路上俺就可以自主行动再也不受你这孬人的腌臜气了,一把抓过来,看着孬子:“有话说,有屁放!”
孬子道:“风居士的轻功可谓天下无双,你跟人家学了一年,感觉如何?”
小荷自负的一耸肩膀,没言语。
孬子说:“好!你若能跟住一个人,而且不跟丢,然后把他五日内所见之人所做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咱,就算你艺未白学,咱再把任务告诉你,也好放心!”
“你……?”小荷一瞪眼……
孬子一伸手:“你既然不敢应战,把它们给俺,好付酒钱!”
小荷鼻翅一翘:“跟谁?”
孬子用手一指正走出门去的黑衣人:“他。”
“来喽!黄焖羊肉,冬瓜银耳汤来喽!”跑堂把盘碗往桌子上放……
“荷儿,你吃了再走啊!”小藕看着小荷急急离去的背影疾呼。
“她又中小爷的套了!”黑乎乎的小老虎似的刀二感慨,“那不就是骑白马的人吗?白马死了,小爷又让她去跟随它的主人,这里面一定有事事!”
“啥白马?啥死了?到底咋回事?”小藕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
刀大一筹莫展的看着小藕说:“你跟小荷那时在车里,自然没看到路上的情景……”
孬子咳嗽一声。刀大赶紧收口,懦懦的看着他,说:“小爷,你干嘛非要让小荷去?多危险?”
“要不让你去?”孬子愤然的瞪了刀大一眼。
刀大一吐舌头,赶紧垂首夹菜。
“有危险?”小藕大惊,定紧孬子,“那你还让她去,又不跟她明说?”
“说明白了,以她的脾性就一准会去!那才是真正的危险!现在,不是危险,而是探险!”孬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