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畸形的爱情,就像我身上的胎记一样不能被抹去,但真的不能让常人接受。
某年某月某天,我失去了最亲的人。顾维宇、凉素菲,他们是我的父母,这两个名字是从我妈妈夏颜的口中得知的。我那时闪动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不安地问到:“是不是我害死他们的?”
她睁着惊恐的有点夸张的眼睛,对着五岁的我说:“不是,你怎么会那么想?”
我认真地撩开衣领,把左肩上的胎记露出,她更加惊讶地看着,然后很快恢复平静地说:“不是,不是彦子害的。”接着把我的头深深地靠在她的怀里。
那肩头上的胎记,真的很罕见,不是图案,而是一个字,这个字为“亡。”我没有办法忘记妈妈那恐慌的神情,某一天,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啪啪地踩着塑胶拖鞋走到妈妈的身边,小心而乖巧地问着:“我身上的字,是不是很可怕?”妈妈抬头看着我,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罢休地继续追问:“那为什么妈妈看到的时候会害怕?”她用好听的声音说着:“妈妈不是看到那个字害怕,是奇怪你怎么会认识这个字,而且……能理解意思。”我呆住了,傻傻地不动弹,过了好几分钟,突然没有感情地开怀地笑着,就像第一次得到玩具那么的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