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丝线,缠绕在匕首把上,自屋檐上抽走……”继续用京商的声音重复。
“有时候,故事,不是靠说出来的”换了那娘子的声音。
“那相公使的武器便是青丝索,那京商使的是匕首……”最终恢复成他那平常无奇的声音。
罪囚见他变幻莫测,内心极为震惊,面上却一派从容。
疯子,该怎样对付这样的一个疯子,那么,唯一能做到的只有比他更疯!
“所以,那相公的故事是听不到的故事——瞬杀!”罪囚悠然道。
煞星身体一震,骇住了。
“如何?你作为‘法’,连故事都听不出来,如何‘法判生死’?”罪囚仰天大笑。
煞星微微战栗:“那……怎么办?”
“你有两条路可行,第一,把我瞿某人,于老爹,还有那胖子京商一同杀了,有死无生——你倘若真这样做,那你这一生,终不能为‘法’,不过和你所鄙弃的那‘王法’一样废物,一样愚昧!”
“另一条路呢?”煞星急切地问。
“你把今天听到的故事,你知道的关于这些故事背后的故事讲出来,让我听,由我来助你一臂之力,找寻你要杀的那个人,这也就是最后的故事——谁最该死!”
于老头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二人,忽然觉得瞿大人也疯了。
要不然他怎么就没看出……
这庙中,原本就没有一个“要杀的人”,有的只是,一个“要杀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