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下的要求这样说:这件事引起了你怎样的思考和联想?
“操,正如你所说,怎样思考、怎样联想是我自己的事吧?我就是这样想的,为什么就错了呢?只是不符合出题人所想的罢了。你到底考的是我们,还是你自己啊?你丫神经病啊?你不讲理也就算了,还让我按着你的想法去去写,靠,合着我就是你的一台打印机啊!”石子越想越愤怒,干脆不想了,貌似想了也没用。
“你丫就是一愤青,这样的文章也敢写,不跑题才怪呢!”陆云拿着石子的作文边读边说。
“好吧,我是愤青,你他妈就是一粪青,粪便的粪!”
“好吧,你赢了。”陆云把作文人扔给石子,意味深长地盯着石子说:“你丫真失恋了啊?吴姝儿不要你了?”
“不知道,好久没联系了,丢了。”石子望着窗外,眼睛眨也不眨的说道,仿佛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你丫就不能主动给她打电话啊?”
“不想打。”
“你丫为什么啊?”
“陆云,你不明白的,吴姝儿在厦大,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她在厦大,而我在高四。你不明白那种巨大的落差感,那种遥远的距离感,那种压得让你无法喘息的沉重感。我感觉我们之间所谓的爱情只是在卑微的苟延残喘的十步一个脚印的藕断丝连着。其实,我们之间是没有可能的。你能明白吗?”
“我明白你妹啊!你丫是不是第二次大考的打击太大?精神失常了?娃啊,咱不上这什么劳什子大学了,咱回家哈。”陆云做悲痛状,抱着石子的头佯装痛苦哭。
石子一胳膊肘子打在陆云腹部,“你丫就没一点同情心!妈的,你丫和蓝曦月的红线还是我给牵的呢!”
陆云的双手不再抱石子的头了,抱着自己的肚子佯装痛苦的试探的说:“她没给你打过吗?”
“没”。
“她肯定是不想打扰你学习,你丫别想太多了。”
“那她为什么聚会时没去?”石子抬起头望着靠在桌子上陆云字正腔圆地说道,语气中用一种令陆云严肃的气味,不怒而威,仿佛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吴姝儿。
陆云被石子的突然的自我吓了一大跳,在严肃紧张的气氛里轻轻地说道:“可能有事吧。”
石子回过头去不再看陆云,无神的看着窗外,良久,淡淡的说了一句:“再见了,亲爱的梦中女孩。”
陆云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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